他就是蠱惑人心的妖,悄聲在紀長安的耳邊說,
“夫人,為夫只是想要夫人主動親親......”
他喜歡她主動點兒。
會把他的魂兒都勾跑。
紀長安被他糾纏的沒有辦法,只能紅著臉,微微的湊到他的下巴處。
很敷衍,很敷衍的輕觸了一下。
她飛快的低下頭,將滾燙的臉頰埋在妖孽微涼的胸膛里。
不得不說,他身上的體溫倒是和蛇君一樣,讓她覺得很舒適。
“夫人,再親一次。”
他的聲音更加的暗啞,恨不得把紀長安揉進懷里。
紀長安被他纏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月光落在他們倆身上,紀長安剛剛抬頭,想要飛快的親一下他的下巴就跑。
結果沒有料到,妖孽突然低頭,她直接親上了他的唇。
紀長安愣了一瞬,她還沒來得及躲開。
那顆冰涼的珠子,就落入了她的唇中。
抱著她的妖孽,往后退了退。
他閑適的枕在樹根上。
紀長安微微仰面,嘴里的那顆珠子滑入她的身體里。
她頓時渾身發冷。
不等那種熟悉的刺痛感襲擊她,那顆珠子又從她的口里飛了出去。
月華如練,照在那顆瑩潤的珠子上。
妖孽微微的張開嘴,珠子就飛回了他的嘴里。
沒一會兒,他又吐出來,喂給紀長安。
她的心跳的厲害。
雖然不太懂,但總覺得這是在干一件很親密的事。
紀府的后花園中,紀長安和一個漂亮的妖孽,被奇花異草裹挾著。
圓潤的珠子發著光,懸在他們倆的唇之間。
紀長安突然想起了一幅畫。
叫什么......雙龍戲珠?
她覺得有些滑稽。
不由想笑。
但又怕惹怒了妖孽,畢竟他還挺樂在其中的。
但緊接著,紀長安就滑稽不起來了。
每一回珠子回到她的體內。
她都有種失真被減弱的感覺。
意思就是,她越來越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她感受到了他的脈搏在跳動,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氣。
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脖頸上突出的喉結。
從沒有這樣的感受真實過。
甚至就連他的手,都能讓她神思迷亂的更厲害。
就在紀長安內心沉淪在心慌中時。
聞母被憋的喘不過氣來。
她猛然睜開眼,就看到一條銀環蛇趴在她的胸口上。
沖她吐著蛇信子,還開口說話了,
“那個......姑娘,你還記得西湖斷橋邊的環環嗎?”
說完臺詞,銀環蛇忍不住抖了一下蛇身,蛇腦袋一偏,差點兒想嘔。
但它受君上之命。
一定要搞的聞家不得安寧。
話本子上說,一般搞得別人家不得安寧,都是這個開場白。
聞母瞪眼看著口吐人言的銀環蛇。
雙眼一翻,就被嚇暈了過去。
銀環蛇露出毒牙,暈了啊,這可不好辦。
它只好溜下聞母的床,蛇身上背著一個拳頭大的小包袱,去尋找下一個人。
“公子,你還記得西湖斷橋邊的環環嗎?我是受觀音大士指點,特意來找你生蛇蛋的。”
“姑娘,我是環環,磐石無轉移......后面是啥來著,哎呀娘哎,不記得了。”
“啊啊啊啊啊!”
驚恐的叫聲,在聞家此起彼伏。
這一夜,據說聞家人見到了邪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