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貼著紀長安的臉頰。
他的手指壓著她的唇,
“那夫人說,要為夫怎么做?”
“要不,本君把他們都趕走,親自來伺候夫人的衣食住行?”
也不是不行。
夫人本就不用穿什么,省事兒的很......他只要找個洞,與夫人日日夜夜纏著。
只有他們夫妻倆。
為了輔助夫人修煉,得找個靈氣充足的洞天福地。
地址最好是在靈眼上。
他有好幾個選擇,距離帝都城最近的就有......
越想越興奮。
妖孽另一只手的動作沒停。
甚至還高興的探入了紀長安的衣襟中。
紀長安張開唇,咬住了他的手指,恨恨的看向背后的妖孽。
她咬的可用力了。
不必她猜,就知道這個妖孽又想要干什么了。
漂亮的男人很愉悅的笑了,
“夫人,現在跟我去洞里?”
真喜歡夫人現在這個勁兒。
他已經連他們孩兒的名字都在想了。
紀長安松開了貝齒,氣的回身打他,
“你沒夠是不是?”
正經事不做,一天天的就想這些個。
紀長安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被一群憨憨氣的死去活來。
又招惹上了這么個妖孽。
她轉過身,背對著背后的男人,將頭往靠欄上搭。
不想理他。
不想理所有人。
讓她就這么自閉了吧。
妖孽的手臂很有默契的伸過來,給夫人墊上,讓夫人靠得更舒服一些。
他緊貼著夫人,在她耳后悄聲說,
“哪兒能夠?沾上夫人,本君有癮。”
紀長安一動不動,這種話,在兩人親熱的時候她經常會聽到。
還有比這個更無恥,更下流的。
背后的妖孽看著好好兒一張面皮,其實玩的最花。
紀長安早已被他的無恥和浪蕩,給鍛煉出了一張厚臉皮。
無所謂,反正他是個太監,只能玩得花樣多些。
又不會真把紀長安怎么樣。
過了一會兒,紀長安極力忽略小衣里作亂的手,用著顫抖的聲音說,
“聞喜身上的靈根靈骨,有沒有那種不傷天害理的辦法,可以取走?”
要是根據妖孽所說,這樣的人不用做什么,就能自行吸收天地靈氣。
那聞喜這個人,遲早有一天會飛。
紀長安絕不可能讓聞喜獲得上輩子的權勢和地位。
她得把聞喜死死的摁在泥地里。
妖孽將臉頰貼在紀長安的臉上,親昵的蹭動著,
“要抽人的靈根靈骨,就沒有不傷天害理的。”
“但夫人想,本君就損損不值錢的陰德,替夫人做了。”
紀長安擰擰眉,“不行,你得好好兒的活著。”
說不出為什么,紀長安聽到妖孽這話,心里頭揪疼。
她有點兒舍不得妖孽做出有損陰德的事。
她的人,這輩子都得給她好好兒的。
在紀長安沒看見的地方,背后的男人血紅色的眼眸,流瀉出蜜一樣甜的眸光。
粘稠的仿若要膩死人。
“夫人......”
男人用臉頰蹭動紀長安的臉,又來蹭她的脖頸。
跟條蛇似的,在紀長安頸窩處蹭來扭去的撒嬌。
他的聲音輕柔了一萬八千個度,
“那夫人就不斷的給她制造泥濘。”
“只要她,或者是她身邊的人心術不正,她吸收的天地靈氣自然會被種種業障惡果抵消。”
其實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世代良善,陰德充盈,多金富足的紀家,不去拉扯聞家。
以聞家那幾個人的作死程度。
他們自己就能把自己陷在泥濘里。
就跟紀大管家這一家一樣,自己玩死自己。
聞喜上不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