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夜松也可以解釋原因。
如果當年紀長安能夠把身子給了他。
聞夜松也不會因為忍受不住男人的本性,一次又一次的睡了雙青曼。
面對那種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這女人的姿色還算周正。
天下有幾個男人能夠扛得住?
所以聞夜松要告訴紀長安的是,他有錯。
但錯的更多的是雙青曼。
甚至紀長安也有錯。
但是聞夜松的話還沒有說完,紀長安目不斜視,從聞夜松的面前走過。
她的眼中沒有聞夜松。
她甚至根本就沒意識到,聞夜松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紀長安紅著眼眶,帶著丫頭們沿著紀府的外墻根找著蛇君。
她其實也沒有態度很堅決的,要與蛇君分床睡的。
她只是一時半會兒的接受不了,她和一條蛇......
走著走著,紀長安就被人攔了下來。
“長安!你怎么了?你別哭,你是為我難過嗎?”
聞夜松皺著眉頭,但他的心中高興。
見紀長安雖然不理他,但一直心情不好的樣子。
聞夜松就知道,他和紀長安還有可能。
只要這門婚事能夠恢復,他就有錢了。
他也能夠借助紀淮在文人之中的人脈,重新樹立自己的威望。
紀長安被擋了下來,她這才眼神聚焦,看清楚擋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誰。
“滾!”
她沒心情折磨聞夜松,所以聞夜松最好還是識相點兒。
不要在她心情如此糟糕的時候出現。
聞夜松仿佛沒聽到紀長安的話,他上前展開雙臂,似要來抱紀長安。
紀長安后退兩步,青衣上前,一腳把聞夜松踹飛了好幾米。
他倒在地上,斷手捂住了小腹,一張臉疼的煞白。
“長安,你的丫頭該死!”
“該死的是你!”
紀長安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聞夜松,
“你一個鄉下來的窮鬼,要什么什么都沒有,究竟是哪里來的這個臉,覺得自己能配得上我的?”
“就憑你抄襲你大哥的詩詞,還是憑你十四歲就睡了你的大嫂?還弄出了一對孽種,妄想過繼到我的名下?”
“這么多年,你們聞家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一家子還把姿態擺的天高,覺得能拿元錦萱的遺囑當丹書鐵券,想得美呢。”
她的心情很不好,說話自然很直白。
紀長安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對聞夜松來說都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
她好像直接掀開了聞夜松身上用來遮蔽的羞恥布。
把一切貪婪與惡心,都曝露在了陽光下。
她的直白與厭惡,讓聞夜松內心的那點兒心思無所遁形。
“你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了,還聲名狼藉,你比五年前更加的狼狽與窮酸,就你這個德性,你還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聞夜松小腹疼痛,心中更加的疼痛。
他心生惱怒,
“紀長安,你何必把話說的那么難聽?”
“難聽嗎?比不上你一家子又窮又丑又惡心,還假裝自己才華橫溢,更比不上你阿娘被那么多人玷污,以及你那個青樓女贖身的大嫂被人非議的難聽。”
“紀長安!!士可殺不可辱!”
“那你就去死啊。”
紀長安沖著聞夜松大吼,
“你要死就死,你來我面前惡心誰啊?我不弄死你,你以為是對你有感情?自作多情到你這個地步,你早點死還能少一樁笑話。”
“我就是不殺你,我就是要留著你一條爛命,不僅如此,我以后還要送你一樁好姻緣,你等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