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外的天空,布滿了繁星。
周圍的一切都靜的不可思議。
原該有的鳥獸蟲鳴,現在一聲都不能聽聞。
元成飛的提議,讓元啟宇皺了皺眉頭。
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
元成飛很快叫來了后面跟著的幾個元家小廝。
元啟宇是個做官的,并不方便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只在馬車中等著。
夜深人靜。
帝都城的紀家,紀長安的院子里。
月光落在蛇影浮動的帳幔上。
她掙扎著跑下了床榻,勻稱潔白的身體上,只裹著一層單薄凌亂的里衣。
沒跑兩步,長發披散,眼角濕潤發紅的紀長安,便被男人給追了上來。
她心慌意亂的轉身,在男人的臂彎中,推拒著他,
“不要。”
斬釘截鐵,堅決不可以。
別的她都能忍,但今天,黑玉赫玩的太過分了。
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龐大的蛇軀在她的赤足下滑動,抱著紀長安的黑玉赫低頭。
他的眼中紅光閃爍,宛若從蟒林深山中,走出來蠱惑無知少女的妖。
“夫人,就一次,只看一次。”
紀長安不干,她拼命的搖頭,掙扎著。
哪家的好姑娘,會做這些事的?
她不行。
稍稍懂廉恥心的姑娘,都不會這樣陪著黑玉赫干這樣不要臉的事。
超越想象,羞憤欲死。
紀長安從一開始就應該嚴詞拒絕黑玉赫的親近。
他只需要好好兒的盤在她的腰上。
什么多余的事都不準許他做,他今天也不會越鬧越過分。
但是黑玉赫的興致高昂。
他將紀長安攔腰抱起,轉身,又把她抓回了床榻。
紗帳微微飄動著,那顆拳頭大的東珠,握在黑玉赫修長的手里。
微光映照在紗幔上。
逃不掉。
紀長安絕沒想到,黑玉赫送她這顆東珠,竟然是為了方便他干這樣的事。
姑娘的啜泣聲響起。
院子外頭急急忙忙跑進來一個人,是清明,
“大小姐,元成飛帶著人進了莊子,他們準備來偷蘭花。”
蘭花早就被賣掉了。
院子里留了一部分的種,莊子上留的人,準備等來年再培育出更好的蘭花。
今年過了這個季,他們要種別的花卉了。
紀長安紅著臉,長發凌亂的鋪陳在枕上。
她纖細的手指,抓緊了腦后的銹枕,眼角落下哀求的淚珠。
聲音卻是惱恨,
“別讓元成飛死的太容易了!”
“遵大小姐令。”
院子里的人,悄無聲息的離開。
夜深人靜中,間或還能聽見紀長安的哭泣聲。
低低的,帶著一種別樣的意味。
反而讓折騰的蛇聽了,更加的興奮。
莊子上的元成飛已經帶著七八個小廝,摸到了園墻外面。
有人嘴里發出曖昧的笑,
“聽說這紀大小姐,與咱們家的娘娘,長得有七八分的相似。”
“據說比咱們娘娘好看不少。”
元成飛沒有制止他們用著這樣猥瑣的意味,討論紀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