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赫竟不知道,女人的生產痛,居然能痛成這樣。
若不是還要留一成的痛,給他的寶貝用力到兩個崽生出來。
他都想將寶貝所有的痛感,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來。
這比他上戰場,被人砍一刀都還痛。
九分的痛都能痛成這樣,那寶寶身上的一分痛,還不知道得讓她的痛感有多重。
她可是個被他的蛇尾輕輕掃一下,就手背發紅,還能紅了眼圈撒嬌責怪他的嬌嬌兒。
黑玉赫感覺此時此刻,他的心痛比身體上的生產痛,都還要讓他來的更痛。
紀長安奇怪的看著夫君臉上的痛色,她瞬間明白了黑玉赫都做了些什么。
“夫君......”
黑玉赫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額,
“別怕,夫君就在這兒,哪兒都不去。”
他根本就不怕血腥味。
也從不在意那些所謂的繁文縟節。
說什么女人的產房不吉利,什么血腥氣會沖撞了男人的運道。
???
那都是不疼夫人的男人所找出來的借口罷了。
他的寶貝替他生崽,他一條男蛇什么都做不了,就連關鍵時刻的陪伴都做不到。
那他還算條什么男蛇?
連男人都不如了。
產床前的兩個穩婆互相對視一眼。
黑玉赫不離開,她們除了拖延時間,什么都做不了。
這時黑玉赫一抬眸,黑色的眸底有著血紅的色澤,
“還不接生?”
“是準備拖到天荒地老嗎?”
他的面目俊美,雖然跪坐在充滿了血污的產床上,但一點兒都不影響他渾身的殺氣。
兩個穩婆愣了愣,不知道為什么渾身發抖,直冒冷汗。
但她們并沒打算聽黑玉赫的命令,畢竟對方給的好處太多太誘人了。
其中一個穩婆尖聲的叫道:
“這怎么行呢?男人怎么能看這么污穢的東西?”
“黑玉大人還是快些出去吧......”
她說著就來拖黑玉赫,試圖將黑玉赫從產床上強行拖下來。
但是下一瞬,一條黑色的碗口粗的蛇尾,從房梁上垂落下來。
緊緊的纏住穩婆的脖子。
另一個穩婆驚恐的站在原地,眼看著就要尖叫出聲。
“你盡管叫,反正今天你們兩個一個都沒辦法活著走出去。”
黑玉赫冰冷的聲音,從他血紅色的薄唇中吐出。
伴隨著“嘶嘶”的蛇音。
“本君的孩兒乃承六道神力出生的天道寵兒。”
“它們不會有任何事,但你們死了也會被六道摒棄,生不能死不能,永遠在阿鼻地獄承受烈火焚心之苦。”
六道不分貴賤。
即便人類所說的畜生道,也能得益機緣,修出靈智來。
所以這兩個妄圖湮滅天道寵兒的孽障,根本不會有投生的機會。
畜生道都是便宜了她們。
兩個穩婆中,其中一個被蛇尾纏著,雙眼往上翻。
整個身子都無力的垂落在地上。
另一個跌坐在地上,嚇的尿了出來。
“本君看你們才是污穢之軀,沒得用你們的骯臟,污了吾兒的降世路。”
在穩婆的尿還沒沾到地上時,空中一條龐大的蛇影擺過來。
將這兩個穩婆直接丟出了帝都城。
莽莽原林,從此后這兩個利欲熏心的穩婆是生是死,都走不出無邊無際的森林。
紀長安心中慌著,她靠在夫君的懷里,顫抖著問,
“那兩個穩婆沒了,那崽崽們怎么辦?”
“無妨,夫君帶你去水里。”
用人類的生產辦法行不通,整個帝都城里,也不知道哪個大夫和穩婆能靠得住。
這種提前幾個月就備好了,養在紀家的穩婆都能被人動手腳。
從而心中起了異心。
更不要提臨時在帝都城里找的穩婆了。
黑玉赫決定用蛇族的辦法去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