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崽也只是一個“娘”字,咬得特別清楚。
但是大崽特別的喜歡說話,就算是發音不準,他每天也是嘰里咕嚕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一個人都能說很久。
紀長安瞧著小崽乖巧可愛,她低頭親了親小崽的額頭,
“怎么了?小崽崽?”
“阿娘……”
小崽喊著阿娘,眼睛里全都是依戀與純粹。
一旁的大崽掙脫了襁褓后,露出了它的蛇尾巴。
人的手腳或許沒有什么力,但是用尾巴他能夠很快的游到阿娘的身上。
“@:_?…咕咕糊糊……娘……”
大崽和阿娘聊著天,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
紀長安一邊逗著小崽,一邊聽得特別的認真。
就因為阿娘露出這么認真的表情來聽他說話,所以大崽越說越起勁。
紀長安側身躺在小崽的身邊。
手臂上趴著大崽這個肉團子。
大崽上半身用兩只小手抱著她的手臂,下半身那一條黑色的蛇尾巴,在床沿邊上拍來拍去的。
過了一會兒,大崽的兩只小拳頭攢起來,做出一個要打人的動作。
看起來像是他找到了什么目標,想要去找人干一架。
紀長安頓時哭笑不得,她低下頭耐心的教育著大崽,
“你還太小了,是非觀念都分辨不清楚,不能夠出去打人。”
“打洗……!!!”
大崽口齒不清,小小的大拇指還捏在四根小手指內。
拳頭都還不會捏,他就要去打洗誰?
從紀長安的肩后,緩緩的露出了黑玉赫三角形的蛇腦袋。
它低著頭,朝著大崽吐出了蛇信子,“嘶嘶。”
大崽急忙將他的小臉埋進了阿娘的懷中。
他的小尾巴動了動,努力的將自己擠在阿娘和妹妹中間。
看起來,倒是沒有之前那樣的張牙舞爪了。
紀長安回頭,看著身后的黑蛇,不由的笑了起來。
她家夫君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時刻為著大崽在操心。
但凡聽到大崽說要去打死誰,黑玉赫的蛇腦袋就會豎起來,緊緊的盯著大崽。
“紀墨謹,到你自己的床上睡去。”
黑玉赫的人身走到了床邊來,高大的身子彎腰,一把拽住了大崽的尾巴。
大崽的兩只小手,急忙抓緊了妹妹身上的小衣裳,
“嘶嘶,嘶嘶,嗚哇哇,哇哇哇……”
他扯著嗓子開始哭,因為太過于用力,連帶著把乖巧的小崽也扯動了一下。
正專心看著阿娘的小崽,清澈的眼神一瞥,小嘴一張,也開始哭了起來。
“嚶嚶嚶……”小崽的哭聲微弱多了。
黑玉赫急忙松開了大崽的蛇尾巴,偏頭去看乖巧孱弱的小崽。
“乖乖,慎兒,君父不是在說你。”
大崽太皮實了,還總喜歡露著尾巴到處爬。
晚上睡覺,如果不睡在自己有圍欄的小床上,睡著睡著就會掉到床下面去。
它現在的骨頭那么軟,要是黑玉赫一個沒看住,讓他掉到床下磕到了腦袋,說不定就會摔成個傻子。
小崽就乖多了,不吵不鬧,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
偶爾餓了的時候便會哼唧幾聲。
不等妻子醒來,黑玉赫就會弄來靈露,將小崽喂飽。
小崽喝飽了靈露就會繼續睡。
反觀大崽,吃不了多少,半夜隔半個時辰就會餓醒。
黑玉赫給他喂完了靈露,他也不睡覺,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還瞪著大眼睛和君父聊天。
黑玉赫整宿的不睡覺,喂完了大崽后,還得防止大崽講話的聲音吵醒妻子和小崽。
只能夠抱著大崽出去。
在院子里一邊走,一邊和大崽聊天,聊到大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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