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腦子轟地一響,幾乎是瞬息之間,他已經感覺整條左腿疼到像被人一寸寸剝皮剔骨。
分神之際,麻子沖過去一個直擺勾拳將他放倒,接著抬腳死命往江舟肚子上踹。
其余人見狀,紛紛抄起武器上來圍打。
棍棒雨點一樣落在身上。
江舟已經無力反抗,蜷縮起身子抱頭,保護重要器官。
打完一輪,為首體型肥胖的麻子蹲下身揪起江舟頭發往洗手間扯。
江舟渾身上下疼得跟要散架一樣,血水糊了滿臉,讓他看不清任何東西。
憑著感覺揮拳打向扯他身子的人,可剛出手,一鐵棍已經敲向腿彎。
疼得他慘嚎出聲!
“雜蟲,敢壞我們老大的好事,今天的苦頭都是你自找的!”陰森的聲音回蕩在耳畔。
拖拽了兩三米,江舟被甩進狹小的衛生間,他拼命用手抹臉上的血,還在盡可能保護自己的西裝,殊不知衣服早就沾滿了血。
麻子打開花灑,對著江舟沖。
噼里啪啦的冰水從頭澆下,直到臉上的血被沖干凈,江舟才看見為首的麻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上衣,正盯著自己油膩地笑,那笑容惡心的他胃酸倒涌,扶著墻踉蹌起身,左腿似乎殘了,疼得完全失去了知覺,江舟覺得自己不可能再打得過面前幾人,只能跳窗求生。
他住在四樓,身后的窗戶通往主街。
可剛站起來,麻子沖過來就朝他肚子上一腳,將他又踹回到地上,捏著江舟的臉細細打量:“長得倒不賴,今兒個你要能把兄弟幾個伺候舒服,我讓你死得痛苦些,來,把他衣服扒了!”
戲謔的腔調字字誅心!
江舟渾身汗毛根根立起,這世上,對一個人最大的羞辱莫過于此,他紅著眼嘶吼:“你們要敢碰我一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是嗎?”麻子狠狠一耳光抽過來,隨即油膩地舔著唇角扯他西裝。
江舟發了瘋地抵抗,然而反抗越激烈受到的折磨越多。
無數個響亮的耳光抽在臉上,江舟被打得氣若游絲。
然而痛苦依舊沒有終止。
三個男人一齊沖上來,他們沒耐心一顆顆解開扣子。
野獸一般將衣服揪得七零八落!
扯完上衣,開始扯西裝褲。
“呵,還它么穿紅褲頭,本命年啊!”油膩的男人們互相打嘴炮。
這一刻,所有的絕望都涌上心頭,江舟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撕碎了,屈辱地死扯著最后一條遮羞褲,這是他最后的尊嚴,不能撕,他低聲下氣求饒。
浴室水聲太大,麻子只看到他的嘴皮在動,沒聽到聲音,將淋浴花灑關掉,湊近了些問:“你剛剛說什么?”
“放……放過我!”
“什么,大聲些,我沒聽清!”麻子嘴角浮起嘲弄的笑故意戲耍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