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皇家古典別墅里,黎曄穿著一襲質地輕柔的酒紅色睡衣,慵懶靠在棕皮沙發上,聽傭人匯報時家夫婦要求見的時候,他唇角揚起一抹譏諷,不徐不疾喝完一杯柏圖斯紅酒,才命傭人去開門。
“黎少,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求您救救我女兒!”楚琪進門就哽咽著請求。
黎曄佯裝擔憂招呼兩人坐下,掃見時海胡子拉碴的臉和楚祺一臉消沉的神態,讓傭人退下,詢問:“叔、姨你們別急,時鳶她怎么了?”
“是黎澤川,他居然要砍我女兒一條腿,今天下午……他派打手闖進我家把我打昏迷,硬劫走了我女兒。”楚祺哭著說出訴求,但對原因閉口不提。
黎曄倒也是心知肚明。
上次在黎家老宅外,黎曄打完時鳶事后就后悔了,時鳶雖是個沒用的廢物,但時海和楚琪可是兩枚重要棋子,雖說ns的重要數據已經拿到手,但現在實驗進程緩慢,要是能將時海和楚琪收到自己手里,必定對實驗有質的突破,現在這兩人主動送上門,黎曄決定布局大棋,讓時海和楚琪心甘情愿加入自己陣營,于是,表現出強烈的憤怒,表態道:“黎澤川向來混賬,但我沒想到他會對時鳶這么狠心,時鳶可是喜歡了他好多年,我這個當大哥的可一直都看在眼里,你們別急,時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現在立馬派人去搜查時鳶的行蹤,一旦找到,哪怕是搶也得從黎澤川將人給你們搶回來!”他言辭鑿鑿,神情嫉惡如仇。
時海和楚琪聽到這話,心底都燃起希望,點頭道謝:“謝謝黎少,您的大恩大德我們……”
“行了,你們就別說這種見外的話了,這些年你們為黎家兢兢業業工作,再說了我可一直把時鳶當自家妹妹對待,也理應擔起保護她的責任!”黎曄拍胸脯保證。
楚琪心中哀呼,覺得自己的傻女兒看走了眼,要是時鳶能一開始就喜歡黎曄,現在也不會生出這么多糟心事,起身頻頻向黎曄鞠躬致謝。
時海也紅了眼。
黎曄親自給他們遞茶:“叔叔阿姨你們不著急離開的話,可以先等等消息,我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應該很高,可能兩個小時就能查到一些重要情報!”
“好好好,不急,我們不急,多久都等!”時海和楚祺急聲回應。
黎曄點頭:“好,那我先去安排!”說完,急色匆匆走出會客廳。
可關上門之后卻是一秒變臉,擔憂的神色蕩然無存,只有無盡的欣喜,點了支煙抽完,也不急著辦事,而是悠哉悠哉去往負一樓泳池。
樓下,一個膚白貌美,腰肢纖細的銀發美人正坐在湛藍的泳池邊,修長勻稱的雙腿在水面輕輕擺動,瞧見黎曄來,嬌嗔道:“二少,怎么才來啊?”蘇媚的聲音帶著誘惑。
這人叫月郢茜,是黎曄身邊唯一滿意的長期床伴,不過近半年以來月郢茜都在國外忙,今天剛回國就風塵仆仆來尋黎曄。
但黎曄并不回應,他沒有給別人匯報行蹤的習慣,快意地走到泳池邊,脫去一身睡衣躍入水中。
健碩身形如黑鯊扎進水里,濺起一層水花。
雙臂揮動間,青筋脈絡盡顯。
月郢茜饞這具身體已經多時,迫不及待輕舔了下唇角,也緊隨其后跳入水里。
他是破風斬浪的黑鯊,而她是纏繞它的一縷浪花。
很快,月郢茜就游到他身邊,雙臂輕飄飄纏住他脖子,主動湊過去索吻。
媚骨銷魂的身體在水中撲騰出大大小小的漣漪。
似誘似哄,引人沉淪。
當黎曄掐著她脖子將她整個壓進水里的時候。
月郢茜則盤上他腰身,一個借力翻起,將黎曄一并拽入水中,瘋狂索取他口中的氧氣。
兩人肢體相互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