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隊長你知道些什么?”在安娜驚訝的目光中,伊維亞上前一步,目光凌厲地看向舒蘭舟。
舒蘭舟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根據瑪麗的反應胡亂猜了猜,不過,我希望我最好是猜錯。”
她說完就打算離開,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
“對了,我記得瑪麗醫生擅長的好像是產科吧?”
是啊,一個產科醫生是哪里來的勇氣,要叫囂著把維德要回去治療。
連他們團隊內的其他醫生都沒跳出來發過話,可見私下里,他們都十分清楚維德的身體情況。
知道吸入有毒氣體的維德,已經是九死一生,誰也沒把握能完全把人給救回來。
看著舒蘭舟的背影消失在再次關上的病房門后,伊維亞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抬頭看向安娜:
“這幾天消停點,有毒氣體是從你們所在的樓層泄露,你們誰都脫不了關系,別再沒事找事。”
她警告完就急匆匆的離開,看來這事還有內情,得細查。
而安娜,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
她一直覺得瑪麗是好心,是真的想救老師,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錯了,還錯的離譜。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天老師跟瑪麗一塊去過門診室內的小化驗室?
他們團隊之前為了提升診治效率,搬了些儀器跟化驗設備到門診。
其中有幾臺設備就直接連著樓內氣管。
安娜臉色蒼白,實在不敢往下想。
“安娜醫生,你還好吧?”一道關心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安娜回頭看到加布里:“我還好,加布里隊長怎么來了?”
“我來問問舒隊長,有沒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加布里笑了笑:“就算幫不上忙,我也想跟她說聲謝謝。”
不管怎么說,舒蘭舟也算是救了他們。
安娜點頭:“你說得對,是該跟她說聲謝謝。”
安娜尷尬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走廊。
她一走,團隊內的其他人也跟著離開,剛剛被堵瞞的走廊,這會變得空蕩蕩。
加布里微微搖頭,抬手敲響病房門。
就在加布里進入病房時。
維德團隊內的其他醫生已經先后走出病房樓。
“你們說舒隊長他們到底能不能把教授救回來?”
“我看難。”
“維德教授長期在服用我們自己團隊研發的一系列保命藥,現在藥停了,恐怕?”
“你們說教授長期服藥這事要不要告訴他們?”
“安娜醫生,要不你去說說?”
“為什么要我去,你們要覺得該說,就自己去說。”安娜不想再管這個閑事。
舒蘭舟既然要逞強這事,那就強到底,她憑什么幫忙。
況且,她這時候湊上前,舒蘭舟也不會覺得她是好心,要是連維德曾經服用過的藥都查不出來,舒蘭舟也沒有多有本事。
她就是要他們主動來找她!
“我去吧。”其中一個醫生轉身上樓:“雖然我不相信舒隊長他們能把人救回來,但我也不想因為我們的自私害死教授。”
“說實話,要是現在我們能把人要回來,可能還有一絲希望,只是……”
希望太渺茫,他們誰也不敢冒這個險。
“我看你們還是別再想。”安娜把人叫住:
“有了瑪麗這一出,現在組委會那幫人不可能把人交給我們。”她目光冷了冷:
“既然他們看好舒蘭舟一行,那就讓他們去承擔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