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死是活,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活了還好,大不了讓舒蘭舟一行再風光一把,要是沒救回來……”
舒蘭舟等人就等著坐牢吧。
她絕對不會放過這次咬死舒蘭舟的機會。
“要是沒救回來。”另一個醫生開口:“組委會那幫人一定會找個替罪羊,舒隊長怕是兇多吉少。”
“這么重要的賽事死了個醫學教授,還是國際知名醫學教授,舒蘭舟又是最后接觸他的人,她就是再有本事,這事也說不清。”
“她豈止是說不清,我聽說所有中毒的人中,只有他們團隊的人癥狀最輕,有幾個可以說是沒癥狀,這說明什么?”
“說明,不明氣體哪怕是從我們樓層開始泄露,也很可能是他們在背后搞鬼?”
“是不是還不是調查組的人一句話的事?舒隊長看似聰明,最后還不是要淪為這場賽事的犧牲品。”
“既然如此,這事我們就別管了,左右是救不回來,走吧走吧!”
“對對對,別管了,別管了,反正我們也沒辦法把人救回來。”
“……”
大家一致認定,維德不可能再被救回來,尤其是在停掉他之前那些保命藥的情況下。
在大家離開后,吉田才從后面的樹林中走出來。
他眼底含笑,抬手輕輕推了推眼鏡,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舒隊長,這次看你還怎么反轉?”
“我就不信,你還有本事左右組委會那幫人的決定?”
吉田很清楚組委會那幫人的態度,在這件事后,他們就封鎖了媒體消息,只說基地內發生食物中毒事件。
不少參賽選手出現嘔吐腹瀉的情況,比賽暫停一周。
一周后,組委會會對外給個交代,向媒體公開他們的調查結果。
也就是說,舒蘭舟最多還有一個星期時間,一個星期后,維德活不過來,舒蘭舟就必須成為替罪羊。
叫她逞能,真是活該!
吉田一臉幸災樂禍的走了。
樓上病房。
舒蘭舟看著站在病房門口的加布里:“有事?”
“別這么緊張,我只是想來問問你,有沒有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加布里一臉真誠,表示自己真是好意。
舒蘭舟頓了頓,還是把門打開:“進來吧。”
一進去看到維德的狀態,加布里就頓住:“他……不像是中毒后的癥狀吧?”
“當然不是。”舒蘭舟關上門過來:“搭把手,把他弄浴桶里。”
加布里總算知道舒蘭舟為什么會讓他進來了。
合著是讓他來當苦力?
可病房里好幾個大老爺們,也不像是抱不動維德的樣子。
“看什么,動手啊?”沈默笑看了加布里一眼:“我們手都占著,沒空。”
他這才發現,沈默等人手上,不是拿著針,就是端著藥碗。
行吧!
加布里認命的把人抱起來放進浴桶里。
剛把人放好,沈默等人手上黑乎乎的藥水就被倒進浴桶。
加布里趕緊退后一步:“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祛毒,毒氣侵蝕了他的肌膚,正常人解毒后,再喝下解毒藥,兩天左右就能恢復,可維德的情況有點特殊。”
舒蘭舟把一份病例遞給加布里:“我們發現維德患有多種疾病,長期服用多種保健、甚至是處方藥來維護自身健康。”
“可他吸入毒氣昏迷后,沒辦法再按時吃藥,他的身體肌能迅速下降,自身的免疫系統也完成不了自發性的恢復任務。”
“我們要救他,只能從外部想辦法。”
舒蘭舟沒有過多解釋,她相信加布里能聽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