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他們身體恢復到一定程度,咱們就可以開啟下一階段的實驗。”
“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只有我們先梅娜一步讓研究取得成功,在瑪氏集團面前咱們才有話語權。”
“你的身份跟知名度也才能水漲船高,到了那一天,別說a國你想去哪里,也沒人會阻止你。”
“慕家人說不定還會主動來找你合作,你也能回國去祭奠你先生,你說是不是?”
舒蘭舟眉稍輕挑,顯然有幾分心動,可跟著她的臉又沉下來。
“說得容易。”她搖頭:
“實驗人的體格已經被你們消耗的差不多,可不是用幾種相互作用的藥下去就能在短時間內達到平衡。”
“這個藥力場平衡的前提條件是受體的承受力,我還是那句話,以他們現在的承受力怕是承受不了你說的這個辦法。”
“沒試試怎么知道?”維德不肯死心:
“前期你救治那位不是恢復的不錯?我看先從他開始就成,如果他真的承受不住,那咱們就收手,你說呢?”
什么叫承受不住,一但承受不住就會要了他的命,看來維德根本就沒拿那人的命當命。
也是,對于這幫毫無人性的研究員來說,那些實驗人跟他們實驗臺上的小白鼠有什么區別。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換一個,難道還要內疚不成?
可舒蘭舟不是他們,這人是她好不容易救回來,她可沒打算讓他們被維德再拿去做實驗糟踐了。
要知道這些實驗人不僅僅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還是指控瑪氏醫學違規研究的關鍵證人。
既然她已經進到這里,就絕不會再眼睜睜看著有人在她面前丟掉性命。
“讓我再想想。”舒蘭舟表情不太好的離開維德的辦公室。
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
如果真要依了維德的意見,先不說那幾個人活下去的希望渺茫,就是到最后真被救回來,也不可能活太長。
這種事舒蘭舟不想做。
可要不依維德,他怕是要開始懷疑她的用意了。
誰叫那幾人的狀態的確是恢復了不少。
舒蘭舟回到休息處后,就吩咐助理,把這一個月來的病人日志送過來。
一晚上,她研究了好幾個救治方式變更方案,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如何提升病人的承受力。
同時還去了趟化驗室,對維德提供的藥進行了重新化驗分析。
她做這些事的時候,維德正在約書亞的房間。
“如何了,她可有同意你的提意?”約書亞耐著性子,這一個多月來都沒再出現在舒蘭舟面前。
不僅人沒出現,連送的東西也都是由梅亞代勞。
他雖然很不爽舒蘭舟的態度,可維德說得對,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讓舒蘭舟誠服于他,而是讓舒蘭舟幫助他們把研究弄成功。
為了這個目的,約書亞不介意多等等。
維德在約書亞對面坐下:“她沒直接拒絕,只說需要考慮一下。”
“那你是怎么想的,都一個多月了,你可有發現她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死心塌地的待在這了?”
這才是約書亞最關心的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