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一位沒戴面具的青年男子開口:“我開竅六處,螳螂爪修煉到了精通,你若是覺得我欺負你,可以不應戰。”
“開竅六處又如何?這戰我應下來了。”
符昂大刺刺朝著擂臺走去,只要不是和上次一樣,遇到功法小成的,即便比自己高一竅,他也不懼。
幾位螳螂武館新一屆學員,看到有師兄替他們出頭,一個個都極其感動。
“敢問師兄怎么稱呼?”
“我出手不是幫你們,只是他那句螳螂武館和靜水武館娘們一樣軟綿綿,但他有句話沒說錯,既然上了擂臺,就別怕受傷。”
這三位新學員,眼神有些尷尬,但又不敢反駁。
田執輕哼一聲,心中卻是暗爽,當初他在武館就是墊底,五年才修煉到開竅六處,他那一屆別說幾個月開三四竅的,就是一年內開三四竅的師兄,都沒人把他當回事。
可現在這幾位被武館重視新學員,被自己批評后,只能沉默接受。
“別啰嗦,要打就快點上來,我沒空聽你在這里給幾個廢物說教。”
符昂上了擂臺,看著對方還在臺下墨跡,語氣很是不爽。
“既然你急著輸,我便成全你。”
聽到符昂的話,田執面色一冷,鐵骨功確實很強,但他這些年來不止是修煉了螳螂爪。
右腳在地上輕輕一點,田執人便是縱起兩丈高,如螳螂一般飛向擂臺。
“林師兄,你覺得這場誰會贏?”趙景川好奇問道。
“不好說,震岳武館鐵骨功之強有目共睹,而螳螂武館這位練武多年,只怕會的功法不止螳螂拳一門,這一戰應當是……”
林晨的話還沒說完,現場便是發出了一陣驚呼。
擂臺上,田執正準備展示自己的輕功,身形縱越到擂臺上方,然而還未等他落下,符昂便是一個沖撞過來。
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田執飛上擂臺的姿態多瀟灑,此刻被撞飛砸在地上的姿勢就有多慘不忍睹。
“蠢貨,在震岳武館弟子面前展示輕功,簡直就是找死!”
若是在寬闊之地,輕功尚且有用武之地,擂臺方圓不過五十尺,人在空中,若無空中變化身形位置的本事,就是給對方留下一個巨大的破綻。
很顯然,田執的輕功還做不到在空中變幻身形,或者是他沒料到符昂會不等他落地就先動手。
“卑鄙!”
“師兄還沒上臺就偷襲,震岳武館的人就這般無恥嗎?”螳螂武館的幾位弟子立刻怒聲呵斥。
“擂臺規矩,身形出現在擂臺區域便算比斗開始,不存在違規。”
不遠處的裁判開口了,這話讓螳螂武館的幾位弟子瞬間噤聲了。
“林師兄,你剛想說的是?”
趙景川一臉笑吟吟表情,林晨有些無語,對螳螂武館這位武者有些無語,你比斗就比斗,秀什么帥氣?
就算要秀帥氣,也別在震岳武館的弟子面前秀。
就算要在震岳武館的弟子面前秀,你也得輕功爐火純青,能夠在空中變化身形,免得成為活靶子。
“林師兄,若是讓你對上震岳武館這位,師兄可有把握?”一旁的程迎開口給林晨解圍。
“此人實力不在我之下,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