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好像讓人進行了局部麻醉吧?
他怎么還這么痛的樣子?
麻醉沒起效?
不可能吧,時間差不多啊。
方知硯一臉奇怪地看著他,然后又掏出針線開始進行縫合。
大漢有些坐不住了,悶哼一聲,表情恐懼地盯著方知硯。
“你暈針?”
方知硯詫異地盯著他。
大漢搖了搖頭,“我不暈。”
“那你叫什么?我看你這傷口,你也是混社會的吧?”
“這么大個男人,剛才也給你進行麻醉了,有這么痛嗎?”
方知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話音落下,大漢臉色微微一變。
他抿著嘴,然后道,“不痛,你縫吧。”
方知硯這才低著頭接著縫合。
接下來,大漢硬是一聲不吭地坐在那邊。
只不過,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心里原因,這大漢的額頭上不斷地冒出汗珠。
方知硯嚴重懷疑是心理因素,便主動跟他扯話題。
“你是混哪里的啊?江安市這邊混社會的我多多少少都認識幾個。”
聽到這話,大漢瞅了一眼方知硯,表情有幾分不屑。
“你以為我吹牛?”
“青龍幫你知道嗎?”
方知硯也不爽起來。
我跟你聊天呢,你這什么表情。
“認識。”
大漢點了點頭,“你別說你認識他們幫主。”
“那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認識顧塔,我倆還挺熟。”方知硯解釋著。
“他身上有個紋身,前陣子被砍了一刀,傷口就在那兒,我給他縫的,現在傷口恢復,紋身也沒受影響。”
說這話的時候,方知硯還是有些驕傲的。
就這年頭,能有幾個有自己這種手藝?
還美容縫合線?
給你把肉連上就不錯了。
話音落下之后,那大漢驟然瞪大眼睛看向了方知硯。
“你姓方?”
“你認識我?”方知硯一樂,敢情道上流傳自己的名字了。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前陣子養豬場那邊的豬咬了人,你把豬給要走了。”大漢開口道。
一聽這話,方知硯臉色頓時一黑。
“什么意思?”
“我要半只豬怎么了?不是?你們道上流傳這個?”
“不流傳我的技術?”
方知硯有些急了。
縫針的動作也是用力了幾分。
大漢身子一抖,果斷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方知硯自討沒趣,迅速幫他縫合好傷口。
等處理好之后,大漢緩緩起身,沖著方知硯道。
“謝謝方兄弟了。”
說完,他就走了。
方知硯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一轉身,便看護士長王芳站在旁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王護士長?”
這表情著實有些奇怪。
方知硯疑惑地問了一句。
緊接著,就看到王芳伸手一指旁邊的小車。
“方醫生?你怎么不打麻藥就給病人縫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