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知硯說這話,劉丹梅心中才是好受了幾分。
“好,方醫生,我信你。”
她連連點頭,眼中露出一絲喜悅和激動。
方知硯沒有多言,跟著何東方繼續查房。
不過,今天何東方卻是特意跳過了呂文伯的病房沒有檢查。
方知硯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里面,里頭站著不少大佬。
唐雅站在最外面。
“嘖。”他咂了咂嘴,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何東方則是放緩步伐,最后壓低聲音道,“臭小子,你看到了沒?”
“那可是大人物!連院長都沒資格待在里面。”
“你知道今天你這個手術有多重要了吧?”
方知硯了然地點頭。
“何主任,放心,我清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何東方嘆了口氣,這臭小子,平常一貫靠譜得很,今天咋感覺怪怪的很?
查完房,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汪學文已經等在那里。
看到方知硯回來,他又連忙招了招手。
“小方啊,人家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現在針對這個李骨的手術方案,我們要開一個研討會。”
“到時候,嗯?”
汪學文正在說話,突然吸了吸鼻子,表情有些奇怪地望著他。
“怎么有股酒味兒?也不像是酒精啊。”
“你小子喝酒了?”
汪學文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地盯著方知硯。
方知硯則是臉色一滯。
不是,這些人鼻子這么靈?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就昨天晚上,喝了兩瓶啊。”
“臭小子,你怎么回事?”
汪學文有些急了。
“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
方知硯嘆了口氣,“院長,這件事情有些復雜,這酒吧,不好不喝。”
“昨天晚上本來我都回去了,我兄弟,對,就那個一開始借錢給我租房子的,過命的兄弟。”
“他討薪結果跟罐頭廠的人打起來了,我去警局撈他。”
“花了不少功夫,他為了感謝我,我這才喝了兩瓶。”
“就兩瓶啊,沒有多喝,這都能聞出來?”
方知硯有些無奈,汪學文聽得也是額頭青筋直跳。
“那怎么辦?要不要給你開點醒酒藥?”
今天的手術,那是大事中的大事,可千萬馬虎不得啊。
“不用啊。”
方知硯連連擺手,他苦笑一聲,“院長,你瞧你們緊張的。”
“你們以前沒有喝酒上臺手術?”
話音落下,汪學文跟何東方兩人臉色齊齊一黑。
“臭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這能一樣了?”
“現在是禁止的,以前跟現在不一樣!”
“那不就得了,我都過了一夜,早就醒酒了,我都不知道你們怎么聞出來的。”方知硯很無奈。
“臭小子!”
汪學文嘆了口氣,然后又叮囑著。
“行行行,我不廢話了,今天有多重要,你自己也清楚。”
“千萬要仔細,要小心,把自己最好的狀態呈現出來。”
“現在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
方知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