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去書畫院上課,一些學子看她的眼神,都透著一種奇怪,甚至還在竊竊私語,還有不少學子請假不來,課室里都空了不少。
喬枝枝這樣的心性,怎么可以忍受這種默不作聲的中傷,干脆在書畫院的外墻上,貼上了暫時停課的告示。
這告示一貼上去,就圍上來不少人。
“停課了啊,也是,犯了這種事,品德不端,自身都要不保了,怎么好教化育人。”
“在畫上題反詩,都成了大家,還成了教畫先生,這世道,真是草臺班子猖狂。”
“喬家如今可不一樣了,出了個鎮國公主,家里的男人都是將軍,又要和林家聯姻了,所以開始不知天高地厚。”
比起前面隱隱約約聽到的,這些人的話更加直接大膽。
喬枝枝冷了眼眸,當她轉身過去的時候,圍觀的人一哄而散。
只有一道身影站在她身邊,一身白衣,面容柔和。
明明是很尋常的情景,喬枝枝卻是鼻子一酸。
“沒事的,這些人不過聽風是雨,要么就是有意來散播消息,讓你不安。何必讓他們得逞。”
“我自己不是最重要的,我是怕喬家受牽連。”喬枝枝嘆了一口氣。
當時只是賣畫,她題陸顧川那一行詩句,也只是覺得和畫作相符。
誰知道事情會發酵到這一步?
“不會。”
“為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我看鎮國公主,她氣定神閑,不把這件事放心上,我懷疑她在下一盤大棋。”
喬枝枝面上一動。
現在是初春,喬家后頭的大園子里,枝條抽發嫩綠的新枝,一些花苞開始打開了,蘊藏著欣欣向榮的氣象。
喬鐮兒靠在水榭上,手邊是一大疊天河州的各種報表,賬簿。
水潭上方,有一層淡淡的霧氣蒸繞,汀州上有丹頂鶴玉立,她偶爾遠眺,放松一下酸脹的眼皮。
喬枝枝踏上水榭,看到喬鐮兒專注的模樣,一時不好去打攪。
她想退回去,喬鐮兒已經看了過來:“枝枝姐,讓我看到了,你還想走啊。”
喬枝枝只好在她身邊坐下:“你這么忙,我還要來打攪。”
“忙什么不是忙,為家里的事情忙也是忙,為軍隊為天河州為賺錢的事情忙,也是忙,對于我來說同等重要。”
喬枝枝沉默了少許:“鐮兒,我聽說,陸顧川被停職收監了。”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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