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戲間隙,別人在那兒趕時間的看劇本背臺詞,只有寧遠,躺在椅子上神游。
嗯,這也是他們對寧遠頗有微詞的地方。
一點兒都不敬業。
上午是臺詞少,看你下午怎么辦!
拍攝計劃里,今天下午寧遠的詞兒可不少呢。
“誒?簫劍,我問你!”錢薇放下碗,盯著寧遠:
“你兩次跟我比武,故意左摔一跤右摔一跤,演的跟真的一樣,干嘛,你藐我耍我看不起我啊?”
寧遠哈哈一笑:“武功要在關鍵的時候用,不是鬧著玩兒的,你搶我的劍,擺明要跟我玩玩兒,既然是玩玩,就不要太認真。”
頓了頓,寧遠把酒杯放到桌上,笑道:“如果我真的看不起你,今天,就不會去劫囚車了。”
一番話,流暢自然,從前面的認真,到后面的玩笑,表情的細微轉變水到渠成。
在這個過程中,撐桌子,放酒杯的這些肢體細節,也搭配的相得益彰,讓人物更立體。
關鍵是,寧遠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忽視跟錢薇對視。
錢薇的眼神戲很厲害,有不少人跟她對戲,都因為她跟她對視NG過。
更何況,今天錢薇擺明了要探寧遠的深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而寧遠,眼神依然真摯,不受絲毫影響。
在寧遠說完后,大家配合的哄堂大笑,雖然在笑,但每個人心里的驚訝,就不一而足了。
首先就是,臺詞竟然背熟了,還說的這么自然?
特么你什么時候背的?
這其中,跟寧遠搭戲、對視的錢薇,自然是感受最深的。
那種駕輕就熟的回應,太輕松了,真的就像是這個場景下的自然應對,而不是演。
到了這個程度,錢薇又不是傻,明白寧遠是有真本事的。
至于其他人,因為側邊坐著,觀察的沒那么明顯,但也從寧遠的臺詞上感受到他的功底。
至少,不會再輕視他。
一番短暫的戲份,寧遠就靠實力讓他們住嘴。
實際上,在監視器前的導演李立,看到的更多。
他不清楚寧遠是有意還是無意,眼神是對著攝像機的方向,但又沒直視,這是一種跟觀眾‘對話’的鏡頭語言。
不了解這些的或許只是感覺寧遠的鏡頭感很好,但懂的人就會明白,將來在電視上播放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就像寧遠是在跟他們說話。
加深了人物觀感,也更容易傾聽他的話,拉近與觀眾的心里距離。
聽起來理論似的高深,而運用到實際中,同樣很高深。
因為,演員得對鏡頭極度敏感,但眼神又不能散,眼神在使勁兒的時候,臺詞還不能停,節奏更不能亂,基本上就是一心二用的程度。
達到這一點不容易,而達到這一點,還把戲演的流暢自如,就更不容易了。
可偏偏,在眼神、臺詞之外,寧遠還加了肢體動作。
三位一體?
“這小子是何方妖孽?”
李立有些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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