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蓀和沈德的關系中,他只是利用,甚至可以說便宜盡占,不僅要她的人,還要她的錢。
而沈德,陶醉于楊蓀的花言巧語之中,迷失方向。
不過因為沈德還有她的善心,雖然她竭盡所能的去給楊蓀籌錢,但她也不愿意舍棄那些依附于她的窮人。
正是這種心理,陰差陽錯間并沒如楊蓀所愿——有煙店賣掉。
因為無論是沈德和楊蓀,還是表兄崔達和楊蓀,都在寧遠和劉葉之間發生,自然而然,他們的對手戲非常多。
大部分時間,都只有他們兩人。
“他們告訴你,我是個壞人?”
“也許我是個壞人,沈德,也正因為如此,我需要你。”
“我是個卑下的人。沒有錢,不懂禮貌。但是我在設法加以改變呀。”
“相信我,沈德,他們在逼你走向不幸的深淵,你最應該相信的還是我。”
“那天下雨時候的事你全忘了嗎?”
“你阻止我上吊,買了一杯水給我喝,答應給我錢,好讓我重新去開飛機,這些都忘了嗎?”
面對劉葉的‘步步為營’,寧遠的沈德心防失守,當時眼淚就出來了:
“你要什么?”
劉葉一副深情的凝視面容:“我要你……跟我走。”
于是,沈德的立場瞬間就翻轉了,緊緊抱住劉葉的胳膊,顫抖著閉著眼睛,兩行淚滑落。
而劉葉則看向觀眾的方向,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得意的小人得志模樣,讓無數人恨得牙癢。
這還不算,有人在后面喊:“沈德,你忘了你表兄的話了嗎?”
劉葉的像變臉似的瞬間猙獰:“別提他,他不配指使沈德。”
寧遠也囈語般的道:“我知道,表兄的意見跟我不一樣,但我覺得……他不對。”
寧遠的表演一貫如一的穩定,而讓孟顏他們有些吃驚的,則是劉葉這個新人的表演,竟然也這么流暢自然。
雖然劉葉比寧遠還高三屆,但到現在還不知名,包括孟顏也只是看著眼熟,在這之前也聽過劉葉的名字,但把臉和名字對上號,還是這次。
連孟顏都這樣,就更不用說李安和張漫玉他們。
“他真的是寧遠的學長?”
“是,他是舞衣的同班同學,比寧遠還高三屆。”
張漫玉搖了搖頭:“奇怪,這么精彩的表演,為什么以前從沒聽說過?”
孟顏笑道:“可能他以前專注于學業吧,這不是剛畢業一兩年嘛,而且畢業后就被華夏話劇院錄取了,也證明了他的優秀。”
“這倒也是,華夏話劇院的很多藝術家都值得敬仰。”李安點了點頭。
楊蓀并不清楚沈德和崔達的真正關系,所以想用跟沈德結婚的方式,讓崔達出現,拿出三百銀元。
但顯然不可能。
“你的表兄怎么還不來呢?”
“表兄?”
“對呀,他是你的近親,我們的婚禮,他沒有理由不參加。”
“你是因為那三百塊錢吧?”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我們未來的幸福。”
“……”
“你為什么不說話?”
“他……他真的不會來了。”
“如果他真的跟你這么想,那就讓他見鬼去吧!”
“你……你為什么這樣?讓我有些陌生。”
“看看他干的好事,他這是想拆散我們,只是為了他的私利,你應該擦亮眼睛。”
“可他告訴我……你只買了一張去京城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