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金大喝一聲,劈開一個朝自己面門飛來的鐵骨朵,他身旁一個護衛慘叫一聲,被一把飛斧切在了脖頸上,那飛斧上繞著一根繩索,似乎那邊在投射的瞬間,就拉動了繩索,那飛斧更是旋轉而進,切在那護衛脖頸上時,給他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那邊又是一拉,那飛斧離他而去,一股鮮血從那護衛的脖頸上噴出來。
那護衛尤是踉蹌向前沖去,直到奔出好幾步后,才無力地癱倒在地。
又有隊旗右邊一個長槍伍的甲長,他的右臉上插著一根鐵骨朵,那邊的骨頭全部碎了,還有他胸前的鐵甲上,也是深深地切進一把飛斧。那甲長挺著旗槍,加上他這伍的長槍兵又是沖鋒在前,分外的引人注意,投來的一波利器中,就有兩把招呼上了他。
痛楚的哼叫聲接連響起,這一波的武器投擲,竟又造成了右哨乙隊軍士前后數人的傷亡,幾個舜鄉軍士痛叫著摔倒在地。
最前面一波己經有七、八個白甲兵撲到,金鐵交擊,雙方對撞在一起。
那個白巴牙喇兵的壯達,在他扔出飛斧殺死了黃玉金的一個護衛后,黃玉金連同余下護衛旗手己是沖到近前,那護衛的長槍直刺他心口,那壯達身子靈敏地扭動,那長槍挨著他的身側甲葉擦過,他己是拔出了腰背上的雙手重劍,那重劍重重劈下,那護衛的頭顱就飛上了上空,一股血雨噴出來,他無頭的尸身扭動幾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黃玉金紅了眼,這護衛就跟他如親生兄弟一般,卻是如此的慘死,他大吼一聲,從那壯達的側后,手上的長刀重重向他頭上劈去。這一刀勢必無法躲閃,不料那壯達毫不猶豫,頭往后揚,手臂抬起,以手臂與腰背處的盔甲對上黃玉金的長刀,一聲重響,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那壯達雖然披了雙層的重甲,但整個臂肩處還是差一點被黃玉金砍下來。
那壯達痛楚地吼叫著,右手上的重劍掄起狠狠劈下,重重劈劃在了黃玉金的肩脖處,鐵甲破開,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黃玉金痛得幾欲昏去,他搖搖欲墜,那旗手搶上一步,上去扶住了他。
那壯達又撲了上來,正要再補上一劍,后面一排中間那伍的長槍兵己是有三根長槍向他刺到,他劈斷了兩根槍頭,但刺向他右肋處的那根長槍他卻是破不了,那長槍破開他的兩層重甲,從他右肋處深深刺入他的體內。
那壯達痛得全身抽搐,猛然他一聲吼叫,竟用左手扭斷了那長槍的槍桿,貼上一步,手中重劍直刺進那個長槍兵的小腹,那長槍兵痛不欲生,他口中涌出大團的血塊,他緊緊地抓住那劍身不放手。
眼角的余光中,那壯達看到一個被他劈斷槍頭的長槍兵,丟棄了手上的木棍,抽出腰間的長刀,惡狠狠向他的頭顱處狠狠劈來。
……
在與這壯達搏戰的同時,這伍余下的長槍兵,連甲長在內,又是對上了后面撲來的兩個白甲兵。
血雨噴散,那壯達的頭顱飛上天空,那兩個白甲兵見那壯達被斬首,眼中都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們更是吼聲如雷。很快的,那兩個被劈斷槍頭的長槍兵,在拔刀殺死那壯達后,也是急急舞刀迎了上去。
黃玉金受了重傷,他掙扎扶著隊旗,只是指揮著戰斗,那旗手則是抽出兵刃,護衛在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