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芬納爾排名思考著如果狼王在此地會怎么做,他不能讓節奏被基里曼和那個該死的凡人牽著走。
魯斯,魯斯會怎么做?
偉大的芬里斯之主會一頓老拳把基里曼打趴在地,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面對自證陷阱最好的辦法不是有理有據的反駁——
而是該抄起鏈鋸斧,把那個唧唧歪歪的家伙從頭到尾砍成兩半!
“夠了,夠了!”
“不要再說那該死的鴨子了,愚蠢透頂的鳥類!”
法芬納爾對全父發誓,他頭一次如此厭惡那些長著羽毛的野獸。
“羅保特頭領,讓我們停止這無謂的爭執吧。”哪怕是倔強的野狼也是明白,他們再糾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讓我們擱置關于尼凱亞禁令的事情,你有一點是對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至于你該被怎么處理,那是全父和魯斯的事情了。”
洛希眉頭微皺,這些野狼……還真是傲慢啊。
他們自詡帝皇處刑者,黎曼魯斯又有何資格處理另一名原體?
“難怪這么多人討厭太空野狼,卻沒有多少人會對白色疤痕產生厭惡。”
“同樣是野蠻人形象,前者是人煩狗厭的太空哈士奇,后者則是神秘存在感不高的局外人。”
基里曼松開壓在法芬納爾肩上的手掌,野狼戰士終于能夠活動自己的肩膀,被原體拿捏住后他完全動彈不得。
“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更為仔細,全面的監視你們。羅保特頭領,還有你這使用靈能的惡靈。”法芬納爾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這已經是十足的讓步。
原體流露滿意的表情,想讓這些太空野狼服軟讓步,簡直比指揮一場登陸作戰更為費勁。
宴會的第一階段已經完結,那么,是時候進入第二階段了。
“法芬納爾,為我們的友誼干杯。”
“法芬納爾,為黎曼魯斯干杯。”
“法芬納爾,為帝國永存干杯。”
基里曼再次舉起另一個酒囊,那里面裝滿了致命的芬里斯蜜酒。
看著極限戰士之主的動作,嗜酒如命的太空野狼忽然感覺到了陣陣的不妙感覺。
這個野心勃勃的原體,當他對你露出笑臉后,就應該擔心會不會又掉入他精心設置的陷阱了。
吃過一次虧的法芬納爾哪肯再次上當,但他敵不過基里曼的盛情邀請,又被灌了滿滿一壺的芬里斯蜜酒。
這種來自于極寒星球的飲料,哪怕是太空野狼也不是完全免疫的,一旦喝多了他們也有中毒的危險。
而這種拼酒的戰爭,獵群的其他野狼也無法插手,擋酒這一行為是對一個芬里斯漢子最大的侮辱。
他們寧愿被烈酒毒死,也絕不能在拼酒中選擇屈膝認輸。
法芬納爾的副手布索任帶著壯烈的表情看著頭狼,如果法芬納爾被基里曼灌死,那他將是新的頭狼。
“法芬納爾啊,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們的智庫館長的確不如你們的符文牧師。”基里曼一臉和煦的笑容,語氣猶如春天的微風般輕柔。
“符文是個好東西,身為兄弟軍團,更是如今僅剩的忠誠者,我認為我們需要共享我們的優勢,這一提議想來魯斯也不會拒絕。”
“來吧,告訴我關于芬里斯符文更多的秘密。”
法芬納爾打著擺子,他忽然感覺這個在眼前給自己灌酒的鈷藍色巨人改變了樣子,變成了一座如山般龐大的不可名狀怪物。
這分明是打算將他們吃干抹凈的克拉肯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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