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窩在男人清爽的懷里,還聞到了一股松木清香,她不自禁蹭了蹭:“貝勒爺洗漱過了,嗯,好好聞……”
胤禩被她蹭得直發笑,揉了揉她的腦袋:“快醒醒神了,好好收拾收拾,一會兒就是接風宴,這里的牛羊,可和我們京城的不一樣。難得出來,幼卿可得嘗嘗這里地道的風味才是。”
胤禩心情頗好,這一路行來,盛歡經常和他說些趣事,路上吃到什么好吃的也和他分享讓他嘗嘗,這讓從未體驗過的胤禩覺得很有趣,不知不覺間,遇到的趣事也會和盛歡說,吃的更是也會分享。
胤禩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躬身垂眸的趙瑞生。
趙瑞生心里難掩驚訝,不過就是赴宴而已,貝勒爺何至于親自過來叫鈕鈷祿格格呢?
恐怕就算福晉在這里,也沒有這個待遇吧。
“貝勒爺說得是,妾身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盛歡被他揉著頭發,似乎被揉得清醒了,聞言,果然眼前一亮,小臉上寫滿了躍躍欲試。
胤禩見狀,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濃郁,她對他事事有回應的積極反饋,讓他的心越來越滿,總覺得每每和她說話,都會很愉悅輕松。
“一會兒幼卿就跟著隨侍的人,她們會帶你赴宴,爺一會兒得和兄弟們一起,就不帶你了。”
“貝勒爺放心吧,妾身記住了。”
……
一旁不遠處的蒙古包里,鈕鈷祿·詩潼聽聞八貝勒進了盛歡的蒙古包里,表情一時間有些莫名。
“主子,您怎么了?”花熏見此,不解。
鈕鈷祿·詩潼搖頭:“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花熏聞言,也認同的點頭:“是啊。”
鈕鈷祿·詩潼看著鏡中早早就打扮得體的自己,一時間竟覺得自己有些狼狽,她輕聲問:
“花熏,你說,貝勒爺會過來嗎?”
見自家主子情緒不佳,花熏連忙勸慰:“主子不必多想,八貝勒畢竟就只帶了主子您姐姐一個人,我們這自然是不同的。”
她說著,眼神看向同一個包里只不過被厚厚簾子擋住的隔間,雖說隔音還好,她到底還是壓低了聲音道:
“這里除了主子您還有宋格格,貝勒爺來了也不方便。”
“說得也是。”鈕鈷祿·詩潼被安慰住了。
但到底心里還是不舒服,畢竟她對盛歡心里可并不是真心,看到她過得差還好,若是過得好,她心氣是真的不順。
轉而想到就算真的受寵又如何,沒有孩子還不是白搭,心情好了點。
……
晚間,盛歡跟著女眷們去赴宴。
她自然也是坐在女眷這邊的,甚至離胤禩他們的位置還比較遠。
不過盛歡一到,胤禩就注意到她了。
他對著她點頭,眸里帶了輕淺的笑意。
盛歡一來也注意到了胤禩,朝他眨了眨眼,順勢落座。
九阿哥就坐在胤禩身邊,自然發現了自家八哥的動靜,揶揄的看向他,低聲打趣:
“行了八哥,小八嫂就在那呢,跑不掉的,怎么就那么關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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