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燁開車送他離開。
在他小區門口,把他丟下車。
徐文瑞在水泥路上打了幾個滾爬起身。
林燁一腳油門,駛離時,從后視鏡里看了徐文瑞一眼。
見他踉蹌進了小區,才收回視線。
……
另一邊,秦冽、沈白和牧津坐在客廳喝茶。
凌晨三點,三人一言不發。
一壺茶過半,牧津點了根煙率先開口,“你們倆還不走?”
牧津話落,打量兩人。
秦冽和沈白齊齊回頭看他一眼,又統一低頭垂眸優雅品茶。
見狀,牧津挑眉。
面對兩人的沉默不語,牧津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敲了兩下,繼續道,“我準備睡了。”
秦冽,“徐蕊在泗城?”
沈白,“你準備半夜去敲門?”
牧津,“……”
這下好了,兄弟三人都沉默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兄弟三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快樂。
又過了一會兒,牧津以一挑二,先是看著秦冽問,“煙煙跟你還是那樣?”
秦冽聞言掀眼皮。
牧津抽一口煙,手指勾過煙灰缸彈煙灰,聲音無起伏道,“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我如果是你,我就盡早看清現實。”
秦冽輕挑眉梢。
然后,牧津又轉頭看向了沈白。
沈白在接受到他目光的時候全身瞬間緊繃。
總覺得他沒憋著什么好p。
果不其然,牧津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道,“你不回家是因為詹琪?”
沈白被戳到軟肋,像只炸了毛的貓,“老牧,你特么……”
牧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詹琪當初跟你表白,只是因為年齡小,沒見過世面。”
沈白,“我,你,特么……”
沈白被氣得不輕,平日里談判桌上都能言善辯的人,這會兒結巴半天懟不出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秦冽起身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打開,喝了兩口,倚靠著一旁的墻壁說,“我和煙煙現在……”
秦冽故意拉長調調,沈白和牧津同時轉頭看向他。
接下來,秦冽沒說話,只是抬手把自己的襯衣紐扣解開兩顆,然后把襯衣領口敞了敞……
肩膀上,有撓痕、有咬痕。
一看,就知道是床上太激烈弄的。
牧津,“……”
沈白,“……”
跟秦冽太激烈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約莫十多秒,秦冽慢條斯理的把襯衣領口整好,又慢悠悠地系上紐扣,邊喝酒,邊掏出手機撥出一通電話。
彩鈴響了會兒,電話接通,秦冽聲音刻意壓低帶著沙啞開口,“煙煙……”
手機按著免提,電話那頭許煙聲音睡意朦朧,“喝酒了?”
秦冽,“我想你了。”
許煙隔著手機淺吸一口氣,“你在哪兒,我去接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