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話落,秦冽挑眉,目光落向牧津和沈白。
沈白,“!!”
牧津,“……”
下一秒,秦冽道,“不用,太晚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許煙,“位置。”
秦冽,“我自己……”
許煙聲音冷幾分,“秦冽!!”
秦冽頓頓,聲音變得更啞,“我在老牧這里。”
許煙,“好,你等我,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許煙說完,掛了電話。
電話切斷,秦冽把手機揣入兜里。
緊接著,他頗為挑釁的看了牧津和沈白一眼。
牧津,“……”
沈白,“……”
秦冽看著兩人,沒說話,似笑非笑,仰頭把手里的啤酒一口氣喝完,隨后將易拉罐捏扁幾分,一個拋物線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你們倆怎么突然不說了?嗯?”
“不喜歡聊天?”
秦冽低沉著嗓音開口。
不過即便他表現得再深沉,都沒辦法掩飾他眼里的得意和臉上的挑釁。
牧津手里捏著茶杯旋轉,“我在反思自己。”
秦冽,“嗯?”
牧津,“嘴賤而不自知。”
沈白氣笑,“牧家家訓,謹言慎行,少言少語,在你這里算是失傳了。”
牧津難得不反駁,“確實。”
面對兩人的一唱一和,秦冽不以為然。
差不多過了半小時,秦冽揣在兜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秦冽掏出手機懶散的看了一眼屏幕,神情變得柔軟,按下接聽,“煙煙。”
許煙人已經在牧津別墅門口,“能自己出來嗎?”
秦冽,“能。”
許煙,“算了,還是我進去接你吧,你在里面等著。”
秦冽,“我沒那么醉……”
不等秦冽說完,許煙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秦冽人靠坐進沙發里,閉目養神。
見狀,沈白和牧津對視。
沈白說,“人至賤則無敵,果然,古人誠不欺負。”
牧津,“老祖宗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話,全都是實踐見真章的精髓。”
兩人正說著,許煙從門外而入。
看到許煙,沈白和牧津齊齊起身相迎。
沈白,“煙煙。”
牧津,“是不是影響你休息了?”
沈白和牧津跟許煙寒暄,許煙回笑,“還好,我今晚也沒睡著……”
沒睡著。
這句話是真話還是假話,大家心知肚明。
不過即便心知肚明,也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那得情商多低啊。
許煙話落,目光看向秦冽。
見她轉頭,沈白跟牧津對視一眼,沈白輕咳兩聲,率先開口,“三兒今晚喝多了,心情不好……”
說完,沈白心虛的抬手摸了摸鼻尖。
相比于沈白,牧津倒是挺淡定的,低沉著嗓音說,“其實老秦原本也沒想多喝,但今天發生了一些事。”
牧津的話引起了許煙的好奇。
許煙轉頭,“什么事?”
牧津蹙眉,“今天我們查到了透露秦叔行蹤的人。”
提到秦康安,許煙一顆心揪住,“誰?”
許煙不是外人,沒什么可瞞的,牧津道,“徐文瑞。”
許煙臉色難看。
徐文瑞是誰,許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