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華,“恨或者不恨,都是她的自由,說句不中聽的,我們做錯事在先,她恨也正常。”
湯舒汲氣,抿唇。
是啊。
是她做錯事在先。
她恨她,也正常。
許煙這邊,從主樓出來后,跟秦冽和應營碰頭。
兩人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煙,就開始觀賞月色。
看似觀賞,實則心不在焉。
看到許煙,秦冽率先上前,自然的伸手接過她手里的包。
許煙現在已經完全習慣秦冽這些行為,沒有閃躲和不適,手倏地松開。
應營站在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看著。
瞧見兩人的互動,沒忍住嗤笑說了句,“要我說,你們倆趕緊復婚算了。”
應營話落,秦冽和許煙齊齊看向他。
應營挑眉,“怎么?你們倆敢說你們倆不喜歡對方?”
秦冽默不吭聲,在許煙沒注意的角落沖應營豎起一根大拇指。
許煙則是云淡風輕的掃了他一眼,雙手插進身上的長裙兜里說,“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應營戲謔,“關我自己什么?”
許煙,“霍興洲。”
許煙沒多說一個字,只提了霍家老三的名字。
應營聞言,臉色頓時突變。
瞧見應營變了臉色,許煙腳下步子邁開,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秦冽緊跟在許煙身后。
在途經應營身邊時,秦冽腳下步子頓住,薄唇勾笑說,“你說你沒事招惹她做什么?”
應營,“我……”
秦冽,“回家好好休息。”
應營,“……”
從湯舒別墅出來,兩邊都有司機來接。
秦冽這邊是沈澤,應營那邊是他的一個手下。
看到許煙和秦冽出來,沈澤跳下車給兩人開車門,“三哥,煙煙姐。”
沈澤滿臉堆笑,許煙回笑,“是不是等了很久?”
沈澤,“沒有,剛到。”
許煙邊跟沈澤說話,邊彎腰坐進車里。
秦冽跟在她身后,在她彎腰的瞬間伸手擋在她頭頂。
許煙落坐,秦冽緊隨其后。
見兩人都上了車,沈澤關車門,轉身上了駕駛位。
車行駛上路,許煙側著頭看車窗外的景色。
現在屬于黃昏,本就陰沉沉的天氣,這會兒更是因為日落西山變得灰蒙蒙。
看出許煙情緒不高,秦冽伸手去牽她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許煙保持看窗外的動作沒動。
秦冽盯著她的側臉看了會兒,嗓音低低沉沉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湯總和應總接下來應該是準備去自首……”
許煙聞言,沒任何吃驚,唇角微抿,良久,回應了了一句,“嗯。”
她早猜到了。
從今天中午這個飯局開始,她就猜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