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傾的回答讓唐卿儀側目:“蘇醫生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或者有什么心事嗎?”
“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一個人來泡吧就非得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這個回答就很蘇南傾了,很符合一貫以來唐卿儀對蘇南傾的看法,他搖了搖頭道:“蘇醫生別誤會,沒這意思,純粹好奇多問了一嘴,那過去坐吧,子曰和阿澈在那邊。”
蘇南傾到底還是來了卡座這邊。
看到蘇南傾,莊子曰就眉頭緊鎖,朝唐卿儀使眼色,問他怎么把蘇南傾也給帶來了。
唐卿儀視而不見,給蘇南傾介紹了一下顧言澈:“這位是顧言澈——”
“略有耳聞,顧二少,您好。”
“您好,蘇醫生,隨便坐吧。”
顧言澈示意蘇南傾隨意。
唐卿儀莞爾,指著莊子曰道:“這位你已經認識了,就不用我多介紹了。”
“不必,我們已經很熟了。”
“我們不熟!”
蘇南傾話音剛落,莊子曰就出聲反駁道。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莊子曰身上。
莊子曰咳嗽一聲:“我們真不熟,蘇醫生就是我的主治醫師,除了醫生和病患關系之外,我們私下沒聯系的。”
顧言澈點了點頭:“嗯,不用解釋,我們都懂。”
“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不熟!卿儀,你要幫我作證啊。”
莊子曰拉著唐卿儀的手,用力搖晃了幾下。
唐卿儀推開莊子曰的手道:“知道知道,不用解釋。我們都明白的。”
莊子曰生氣把自己手抽了回來:“明白個屁,我看你兩就是故意在那看我笑話呢。”
“哎,此言差矣,我可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是聽說你為了救知宜才受了傷,特意來探病的,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沒大礙了。還是要感謝人家蘇醫生醫術高明啊。”
“是,阿澈說得對,蘇醫生,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救了子曰啊。”唐卿儀端著酒杯對蘇南傾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蘇南傾也端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
動作干凈利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一如她平時的為人和工作作風。
蘇南傾只在這兒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等她一走,莊子曰就急不可耐一把將唐卿儀壓在了沙發上面。
“哎哎哎,你干什么!莊子曰,放開我!”
莊子曰瞪著唐卿儀:“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是,你們剛才那是什么意思!不幫我解釋澄清就算了,還火上澆油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