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需要你的配合。”
“我絕對配合。”
瓦羅森啞聲說:
“我不太懂政治,所以宮廷的改革交給你,我會立刻開始操練禁衛軍,請你放心,瓦斯琪女士,待陛下蘇醒時,她一定能看到自己百戰百勝的禁軍為她而戰。
但艾利桑德
那個卑賤的傲慢之徒不會允許我們如此行事,你要怎么處理她?需要我親自執行一次刺殺嗎?我很樂意為了我的陛下這么做,而且我確定狂妄自傲的艾利桑德絕對躲不開。”
“那家伙一直在秘密研究暗夜井的力量,時間庇護著她。”
瓦斯琪搖頭說:
“刺殺對她沒用,我們也不必使用這么極端的方式,在女皇蘇醒之前,我們會以王者的方式處理掉她。
不能讓那家伙再污穢女皇的眼睛,否則就證明我們這些仆人太無能了。
你去休息一會吧。”
“我必須在這里完成我的祝福和冥想,別擔心這些毒素,只要我想活下去,這些毒素就傷害不到我。”
瓦羅森拒絕了這個請求。
瓦斯琪也不堅持,她知道這家伙對女皇的忠誠和愛慕已經達到了病態的程度,誰敢和他討論這個,瓦羅森是真敢抄起劍砍人的。
不過在離開之前,瓦斯琪還是提醒道:
“陛下允許你吻她,但只能有一次,你最別做一些過于冒犯的事.我會盯著你的。”
“閉嘴!”
瓦羅森呵斥道: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說起這么放肆下流的事!我又怎么會做出那種惡心的事,陛下是永遠圣潔的,她怎么可能有那種我們這些卑劣凡人才會有的欲望?
瓦斯琪!
你最好檢討一下自己的墮落心智!”
“你踏馬”
被反將一軍的瓦斯琪用一種看傻逼的目光看著正氣凜然的瓦羅森,她感覺這家伙真的絕了,各方面都絕了。
只能無奈的離開。
和這種神經病根本就沒辦法說。
在間諜大師離開之后,瓦羅森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盔甲上留下的拳印。
那是剛才瓦斯琪“救他”的時候打得一拳,但這盔甲可是用暗夜井的萬年魔力流沖刷的奧術合金制作的,這玩意也比源質鋼軟一點,瓦斯琪的手勁是有多大?
那家伙到底經歷了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瓦羅森喘著氣,看著光中的陛下,他吞咽著口水,以一種羞澀又期待又忐忑的方式走入眼前的時間魔力流中。
時間在減緩他的行動,但他又不敢真的在陛下完美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褻瀆的吻,最終只能如朝圣一般捧起陛下的腳趾,在時間的不斷遲緩中輕輕吻在了艾薩拉那完美的腳趾上。
夠了!
已經足夠了,再繼續可就不禮貌咯。
而且陛下只說了吻一次,又沒限定時間,自己或許明天也可以啊,不能想了,太褻瀆了!
至高無上的艾薩拉女皇。
我必將為您守衛您的萬世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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