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地牢里,一片安靜。
坐在張明陽和熊遠的牢房前的魏云舟端起茶盞,慢悠悠地喝起茶來。
張明陽和熊遠都沉著臉,沒有話。
魏云舟不著急,邊喝茶,邊等他們開口。
“魏六元,我不能告訴你他是誰。”這是張明陽的底牌,他不會輕易出來。“我要用他來換我的性命。”
魏云舟聽了后,微微點了下頭:“明白,你不告訴我正常,我不勉強。”
這句話超出張明陽的意料,他沒想到魏云舟這么好話。
魏云舟見張明陽一臉訝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的命,我做不了主。你不告訴我這件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魏六元通透。”跟魏六元這種聰明又通透的人打交道,真是省心又舒服。
熊遠看向魏云舟道:“魏六元,關于晉王的人,我也不能告訴你。”
“理解。”魏云舟看了看張明陽和熊遠道,“我希望除了這兩個人的事情,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全部了,沒有任何隱瞞,不然即使你們最后出你們的底牌,只怕也活不了。”
“魏六元放心,其他的事情,我們全都了。”他們都被抓了,不可能被救。如果他們不老老實實招認那些事情,他們肯定會沒命。
“魏六元,我們不是蠢人。”關于廢太子的人的事情,熊遠全都招了。
“那就好。”魏云舟又望向熊遠問道,“忠長老,魏逸柏在哪里?”
“魏逸柏?”熊遠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魏逸柏是誰。
“魏逸寧的弟弟,忠長老還記得嗎?”
聽魏云舟這么一,熊遠終于想起來魏逸柏是誰了。
“他在揚州府。”
“你讓他做什么?”
“讓他幫我管理揚州府一些產業。”熊遠又道,“一些地下見不得人的產業。”
“看來,你挺看重他的。”
“他比魏逸寧聰明,又比魏逸寧有手段,最重要的是夠陰狠,讓他管理這些產業最為合適,他管理的還不錯。”熊遠問道,“你跟他有仇?”
“那倒沒有。”魏云舟跟魏逸柏的確沒有仇怨。
熊遠不太相信。如果沒有仇,魏云舟為何會問起他。
“對了,杜馮和黃弘文的下有眉目了。”魏云舟知道張明陽和熊遠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杜馮和黃弘文來陪他們。
這個消息對張明陽和熊遠他們來是個好消息。
“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陪你們,到時候你們四個人就能一起打馬吊了。”
“魏六元,趙楚兩家的人呢?”
“你的秋長老,暫時還沒有找到,我猜他應該躲在某個人的家里。”魏云舟問道,“忠長老,他可曾跟你過他有沒有相好?”
“相好?”
張明陽譏笑道:“熊遠就是他的相好。”
“不是。”熊遠立馬否認道,“我和他只是朋友,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他不喜歡不男不女的人。
“我才不信。”張明陽譏諷道,“你好色的很,不管男女,只要是美人,你都喜歡。”
“你以為我是你嗎?”熊遠毫不客氣地諷刺了回去。
“忠長老,那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他在咸京城的相好?”
“沒有,我從未過問過他。”熊遠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不過,趙楚兩家的人都跟咸京城的權貴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你們可以查查這些權貴們。”
“已經在查了,但目前還沒有什么消息。”
接下來,魏云舟沒有再跟熊遠聊廢太子和趙楚兩家的事情,而是下起棋來。
張明陽在一旁調制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