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做的惡心,惡心到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當天晚上南山邊就打了一聲炸雷,直直的打在墓上。
墓沒了,人也沒了。
可以說是尸骨無存,也可以說是挫骨揚灰。
南山屯的人都說這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在懲罰她呢。
殺老二的兩個孩子,詛咒家里最有出息的侄兒,這個女人啊……
余令到家后就沒出門,把自已關在屋子里就沒出來過。
茹慈帶著保人和家里的幾個小的去了老宅。
屋舍大小,田地多少全部重新丈量,每一寸都算的清清楚楚。
怕今后再有什么牽扯不清,地界處全部種上桃樹。
忙完這一切后,茹慈帶著幾個小的拿著柳條在屋里到處抽打。
悶悶把鎮壓鬼魂的黃符貼的到處都是,臨走時來財將一盆黑狗血潑在大伯家的大門上。
自此以后,余家的大房長輩是他爹,是他這一門。
此刻的小老虎終于到了長安。
他的隊伍太大,一踏入長安就被人盯上了。
望著那和東廠一樣盯梢的手段,王承恩不解的撓撓頭。
“長安這么多錦衣衛?沈公的人?”
“頭兒,我覺得的是錦衣衛!”
蘇懷瑾他們在長安并未離開,一群人準備等著把青樓蓋好之后再離開。
譚伯長和朱存相本來是建一個小的青樓。
等這群人參與進來后兩人就沒有說話的權利了。
這群人出錢,出腦子,合計著要玩就玩個最大的。
學著秦淮河上的那大花船,把茶樓,酒樓,靜室,賭場,棋牌,最后才是風月……
匯聚到了一起,成了一個大綜合體。
他們這輩子在青樓花了不少錢,從未想過去蓋一個青樓。
不是不想,而是怕腿被人打斷。
京城的青樓,背后的人蘇懷瑾他爹都惹不起,也不想想大明立國之初,是誰下令來建造這些青樓的
如今,天高爹遠,還有人牽頭,這還怕個屁啊。
這群對青樓有著執念的狂熱分子要蓋樓余令屁話沒說。
他們蓋得越大余令越開心,不說別的,這得解決多少個就業崗位啊。
這個蓋好了能引來多少的騷客啊!
蓋房子可是最暴利的,長安現在就缺生錢的門道。
“王公,這些人怕是蘇懷謹家的隨從吧,他們一群人來了長安,路上也沒遇到,估摸著現在還沒回!”
小老虎點了點頭,見一個雙眼距離有點寬的漢子正在打量著自已,小老虎往前一步,拱拱手道:
“余家怎么走?”
“你是誰?你找誰?”
小老虎聞言笑道:“我找余令,我是他大哥!””
肖五爺斜著眼睛:“你是余令的大哥?你姓什么?”
“姓王!”
“哦,你把我當做傻子,你姓王,是令哥的大哥,一個姓王,一個姓余,八竿子都扯不到一起去!”
小檢拉了拉小老虎的衣角,低聲道:
“爺,別說了,這人是傻子!”
“你在罵我對不對?你在罵我對不對?”
......
小老虎沒去搭理肖五,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大雁塔,低聲吩咐道:
“長安太大,打旗牌,派人去大慈恩寺打聽!”
“是!”
旗牌豎起,象征著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