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我們,這樣的文章,怎么能發表出去呢?鬧出事情來,算誰的責任?”
張光年也是紅著臉,無奈地說道。
巴老卻是笑呵呵地說道:“一篇而已,能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要是真鬧出了大事來,那也絕對不是的問題。
想當初,新文化運動時期,也有人怕發表的和文章鬧出事情來,結果……這些人自己就先沒了。”
錢老同樣點頭,倒是說得更直白道:“光年,你放心吧!這事誰來都不好使,我倆給你鎮著。反正有人問起來,就說巴老和我,都請示過上面。
像《傷痕》這樣的文章和,是可以發,大膽發,多多發。
有了這話,你還怕什么?應該怕的呀!是那些人自己吧!”
“啊!這……這么大的消息,您二老也不知道先和我通個氣。
害我一早上在編輯部里,聽到電話鈴響,這心肝都是顫著的呢!”
張光年這才放下了心了,然后笑著也拿了一把躺椅來,在巴老和錢老的身邊躺了下來。
“喲!你小子,干嘛啊這是?不回《人民文學》編輯部了啊!”
巴老樂呵地說道。
“哎呀!巴老,也讓我享受享受這作協大院的陽光嘛!回去聽那些電話,煩著呢!讓他們自己著急去……”
張光年也是嘿嘿一樂,說道。
……
而與此同時,在吉省這邊。
經過主編和總編的審核,《吉省日報》今天的頭版頭條上,刊登了記者錢淑珍寫的人物采訪報告稿子《時代的傷痕,回家的知青》。
是的!
錢淑珍沒有看到過林火旺寫的《傷痕》,卻不約而同的在寫這一篇報道的時候,標題當中用了傷痕兩個字。
在報道中,她義憤填膺地講述了,大詩人海子是如何被女知青妻子拋棄的。
特別是柳茹夢那天,在紅星公社戶籍辦公室里說的那些絕情的話,幾乎都被錢淑珍一字不落地給寫在了報道里。
只不過,在報道當中,錢淑珍沒有提及林火旺和柳茹夢的真名。
然后在報道的最后幾段,她又借用了海子和妻子的這個案例,來揭示在當前這個知青大批量返城的時代背景下。
那些和知青們結婚的當地農民,又應該怎么辦呢?
知青們可以一走了之,回到他們從小長大的城里,開始全新的人生。
但被他們拋棄的另一半呢?
海子不是個例,各地都有大量和當地人結婚的知青,為了回城,而狠心將農村的老婆孩子丟下。
這樣的傷痕,是時代傷痕,也是窮極一生都難以抹平的傷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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