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寶腦子嗡地一響,家里進賊了?!
周景然分配的這套房子,是帶院子的獨門獨院。
院子的門鎖,和客廳的門鎖,她出門時都鎖上了的。
她回來時,門鎖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不太可能是進賊。
唐如寶走出房間,去推開周景然的房門,想看看是不是周景然中午回來,把她錢拿走了。
這錢可是他親自給她的,再拿回去,就真的很孫子了。
房門被推開那瞬間,一股雪花膏的清香撲鼻而來。
唐如寶腳步一頓。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門帶上,返回房間,捧起行李箱放到鼻前嗅了嗅。
雪花膏的清香雖淡,但還是被她聞了出來。
唐如寶臉色一冷,把行李袋往床上一扔。
她雖然沒有用雪花膏,可對這個味道太熟悉了!
圖秀秀愛美,愛打扮,一年四季都抹雪花膏,身上總是散發一股清香的味道。
她在一處待久了,就算離開,那里通風不夠的話,還是會殘留她的味道。
就像周景然的臥室。
圖秀秀一定是在周景然的臥室停留很久。
出去后,又關上了門,雪花膏的味道,就一直沒有被散去。
圖秀秀來過她的家,還進她的房碰了她的行李袋,錢一定是她拿走的。
唐如寶眼里劃過一抹冷笑,堂堂文工團的團花,竟然也會做出偷錢這種雞狗之事?
唐如寶走出房間,把房間門關上,這樣一會兒進來,雪花膏的味道會更濃。
她來到廚房,煮了一碗面。
愜意地吃完面,在客廳的木沙發躺上。
閉目養神。
一直到聽到外面傳來一些男人說話的聲音,她才起床。
他們下訓了。
唐如寶拿起鑰匙,出門。
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她步伐匆匆地朝圖秀秀家走去。
看那架勢,像是要去干架。
下訓的軍人和出門活動果然好奇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男人沒這么八卦,只是開玩笑地道,“周營長家氣勢沖沖的,比我們上戰場還有勁兒呢。”
“還真別說,我發現周營長家的小唐同志,不像以前那樣怯怯弱弱,膽小怕事的了。”
“看她去的方向是圖同志的家啊,她不會是去找圖同志干架吧?”
男人沒有跟上唐如寶,可有些軍嫂就沒這么安分了。
好奇心被唐如寶那架勢吊得老高,不跟過去看看,心頭癢癢的,不好受。
唐如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很快,她來到了圖秀秀的家。
圖秀秀的家跟周景然分配的房子差不多,都是獨立門院。
別人家的院子,都是用來種菜種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