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不管我對家里怎么任勞任怨,不管我如何無微不至地照顧你起居,你都不曾正眼看我一眼。”
“我跟你結婚是真心想跟你過日子的,可是你來到這里與圖秀秀相遇之后,干柴遇烈火。”
“你把家里的鑰匙給了她,不管她是要面還是要米,要鹽還是要糖,她都可以從家里拿走。”
“你心疼她就每個月給她二十元,只給我五元,這五元還是整個月的家用。”
“我是覺得我們的日子已經沒有了盼頭,你又那么愛秀秀,我才跟你提離婚的。”
“我放手讓你去追求圖秀秀,讓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顧她,你居然反咬我一口,冤枉我偷人……”
說到這,唐如寶雙手掩面,低低地啜泣著。
周母聽了她的話,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尖酸刻薄的臉,滿是貪婪和憤怒。
每個月20元,這一年……得給了多少錢啊?
她轉過頭,瞇著眼睛盯著圖秀秀。
越看越覺得圖秀秀是個狐疑精,在吸她兒子的血。
哼,回頭她要這個狐貍精,把血都放出來!
“如寶看著一臉的老實相,不像是會偷人的婦女。”
“名譽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重要了,大家都沒有親眼看到她跟哪個男人在一塊過,就別亂說她跟人生了孩,毀人名聲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懷孕到分娩,要經歷十個月吧?周營長是她的枕邊人,她有沒有偷人,周營長會不知道嗎?”
“就是啊,這個孩子看著也就五歲,我聽我家的說,如寶可是十來歲就喜歡上周營長了,如寶中途有沒有離開過周營長去生娃?”
聽了旁邊軍嫂的話,周景然臉龐越來越熱。
她們的話,仿佛一個又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窘迫又惱羞。
“秀秀就算是帶著女兒生活,她在文工團上班,每個月有津貼拿,她丈夫也有撫恤金下來,哪需要每個月給她二十元那么多啊?”
“我男人要是每個月都給別人二十元,我會跟他拼命的,不管是給兄弟還是給女人。”
“我家那位要是每個月給別的女人二十元,我會拿剪刀把他命根子剪了,看他還敢不敢風流。”
聽著輿論方向發生了變化,唐如寶轉過身去,哭得更傷心難過了。
陳小敏看不下去了,抱著安來過來,輕輕把她摟入懷里,“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是被冤枉的,你為這種人哭,不值得。”
周景然知道,陳小敏口中的“這種人”是指他沒擔當,沒責任。
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都可以跟鍋底相提并論了。
“嗯。”唐如寶輕輕把臉埋在陳小敏的肩上,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揚了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演戲而已。
不僅圖秀秀和周母會演,她也會演。
她不會像周母那樣,撒潑放爛;也不會像圖秀秀那樣,茶言茶語。
她演得剛剛好。
多一分覺得假,少一分打動不了人心。
眼看大家都站在唐如寶那邊,圖秀秀心底發慌。
這次要是不坐實唐如寶偷人的罪名,以后她還怎么在家屬院待?
她身為文工團的團花,絕對不能背著小偷的罪名,被家屬院的人指指點點。
圖秀秀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委屈又我見猶憐地道:
“我當時只是進去找我的裙子,看到信封上寫著阿然的名字,我以為是如寶偷了阿然的錢,我就拿去給阿然了,我真的沒有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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