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寶,我向你保證,以后我都會跟阿然保持距離的。”
“阿然五年前執行任務,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回來部隊,你一直對他那兩年對你的冷漠耿耿于懷,才動不動吵著跟他離婚。”
“但你不能因為這個而怨恨我啊,我跟阿然是清清白白的。”
“你突然領個孩子回來,阿然問一句你跟誰生的也是正常反應,你干嘛要冤枉我偷錢啊……”
五年前,兩年時間沒回來……
有人敏銳地抓住了重點。
周景然眸光閃了閃,忽地,他逼問唐如寶:“安來是不是你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生的?”
唐如寶被周景然問得心臟脹痛。
他竟然對她一絲信任都沒有。
她抬起頭,紅紅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周景然,“你是執行兩年任務,但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家屬院,我有沒有大肚子,他們看得清。”
圖秀秀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哭音,“有些人不顯懷……”
死女人!
唐如寶氣得忍不住沖上來,要甩圖秀秀耳光。
周景然上前來攔住她,把她用力一推,還憤怒地瞪著她。
唐如寶被推得向后踉蹌,腳后跟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向后踉蹌時,距離她不遠的男人,可以伸手接住她的。
但男人沒有這么做,還不動聲色地退后半路。
陳小敏抱著安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小舅干嘛不接住如寶,讓如寶摔倒?
尾椎骨傳來一陣震痛,唐如寶抬起頭,冷澀地看著周景然。
周母剛才打她時,沒見他這么護著她。
“周景然,你好樣的。”她冷笑出聲。
周景然也是推開她之后,后悔太用力了。
他不想背上一條打媳婦的罪名。
唐如寶看他的眼神,就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女鬼看他的眼神一樣。
陰冷得讓他心里極不舒服,他握著拳頭,壓抑著胸膛翻滾出來的異樣情緒,“你打秀秀也掩飾不了你傷風敗俗的行為。”
唐如寶腦子里突然像有一塊石鐘被敲響。
震響波波。
眼前暈厥。
她抬頭,眼眶蓄滿了淚水,可恨又可笑地看著周景然。
她到底有沒有偷人,他比誰都清楚。
但他就是不肯相信她。
甚至為了圖秀秀,在眾人面前詆毀她。
這個就是她曾經深愛的男人……
唐如寶苦澀一笑,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就連心里對周景然還殘留著一絲絲的情意,也隨著這眼淚滑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營長這么說,是承認如寶背叛他了?”
“只有枕邊人知道枕邊人,唐如寶有沒有偷人,周營長最清楚。”
“就是,周營長說她傷風敗俗,那她一定是偷人了。”
“這種下賊的破鞋,應該趕出家屬院。”
“趕出家屬院!”
“趕出家屬院!”
很快,就有幾個軍嫂過來,架起了唐如寶。
唐如寶冰冷,帶著恨意的眼睛,一直盯著周景然。
她沒有反抗。
也沒有為自己辯解。
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周景然緊抿薄唇,她的視線,像吸血的蛇。
纏在他身上,讓他心底發毛。
他別開臉,不再去看她。
這段時間,她太任性了。
趕出家屬院,當是給她一個教訓。
她要是向他示弱,向秀秀道歉。
像以前那樣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他還會考慮要不要原諒她。
可按照目前來看,她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還用這種要吃人的眼神盯著他,仿佛他是個兇神惡煞的魔鬼似。
他很生氣!
安來哭著求他們,“媽媽不是壞人,你們不要打我媽媽,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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