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圓清這該死的瘋女人,已經在她腿上扎了兩刀了,她的腿要廢了,嗚嗚……好痛啊,嗚嗚……
她那么疼愛她,她是怎么下得來手的?
唐如寶見賈圓清對崔玲玲下手一點都不手下留情,她掙扎著身子瞪著賈圓清:
“賈圓清,她平時那么疼愛你,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賈圓清轉動著刀柄,依舊嘿嘿地陰笑著,“她疼我還不是因為喜歡溫柔善良的我當她兒媳嗎?這疼愛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玲姨,你忍著啊,我先剝你大腿上的皮,再去剝唐如寶肚子上的皮,我還要對她開膛破肚,把那兩個胚胎挖出來捏在手上,可刺激了,哈哈哈……”
眼看賈圓清真的要剝崔玲玲的皮,唐如寶找話題制住賈圓清,她急問:“你給我們的香包,是不是動了手腳?里的麝香和竹夾桃,是不是你放進去的?”
聞言賈圓清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過身疑惑地看著唐如寶,“你知道了?”
唐如寶見她真的停下了動作,又道:“我見到賣香包的老阿婆了,整個鎮上就只有她賣香包,她賣的香包袋子跟你買的一模一樣,但里面沒有麝香和夾竹桃。”
“沒錯。”賈圓清頷首,“是我把香包買回去后,把麝香和夾竹桃裝進去的,我這么說就是想讓你流產,我不允許你生下沈琛的孩子。”
唐如寶氣得渾身打起了戰栗,“我是沈琛的妻子,我生不生下他的孩子用不著你來決定!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已經屬于犯罪?”
賈圓清聳了聳肩,“我知道啊,殺害軍人的孩子,這罪可重了,可又有什么關系啊?很快你們就要死了,哈哈哈……”
“賣香包的老阿伯是不是你害死的?他根本就不是失足掉進河里淹死的,是你推的!”
賈圓清一愣,不悅地皺眉,“這都被你猜到了,你真是該死。”
說完,賈圓清猛地沖上來,一腳就踹向唐如寶的腹部。
“唔……”唐如寶腹部傳來一陣悶痛,悶痛過后,她就毫無知覺了。
崔玲玲被賈圓清這一腳嚇死了,這一腳這么重,唐如寶肚子里的孩子還能保住嗎?
賈圓清收住腳,站在那里低頭看著弓著腰躺著的唐如寶,“這一腳下去,一會兒你就要流血了吧?”
“唉。”賈圓清搖了搖頭,“我本來也不想這樣的,誰讓沈琛不喜歡我?他要是喜歡我,我會這樣嗎?”
賈圓清表情一變,整張臉變得猙獰起來,“那個阿伯不是我推的,我只不過在他過橋時,朝他身上扔了幾條水蛇罷了,他就被蛇嚇得腳下一劃,掉進河里了,誰讓他這么膽小呢,我一個女人都不怕蛇,他一個活了幾十歲的老男人還怕蛇,不就是一條蛇嗎?有什么好怕的?我為了阻止沈琛跟你回嶺南,還抓蛇咬傷我自己呢,那個阿伯也真是該死,被蛇咬傷還能有救,他卻掉進河里直接被淹死,這不能怪我啊。”
唐如寶:“……”
這做事方法跟沈琛嚇鄭亞英娘家人掉進河壩簡直是一模一樣。
“就算是這樣,你也屬于蓄意殺人,你會被槍斃的。”唐如寶眼里冒著怒火瞪著賈圓清,這個惡毒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