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賈圓清目光猙獰瘆人地瞪著唐如寶,“誰讓你懷孕的,要是我嫁給沈琛,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懷孕的,我看到孩子就想打,你還要懷孕,你不懷孕我就不會想著陷害你,我怕啊,我怕沈琛發現是香包的問題,去查那個阿伯,那個阿伯要是說他的香包沒有放那些東西,所以他只有死了我才安心。”
賈圓清瞥向唐如寶的腿間,目光更加猙獰,“你怎么還沒流血?我踹那么重,你應該流血的啊。這死孩子,命怎么這么大。”
說著,賈圓清抬腳,想再次踹唐如寶的腹部。
砰!
她的腳板剛抬起來,整個身子就離地,被沖進來的人踹飛,重重砸在墻上,再重重滾落到地上。
五臟六腑被砸裂一樣劇痛無比,嘴里還噴出了鮮血。
賈圓清抬頭一看,沈琛如天降的戰神一樣,站在了窄小的小黑屋里。
她嘴里流著血,不可思議地呢喃,“你、你怎么來了?你明、明明……”
她打聽到他出任務,不在際洲的……他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
“我明明不在基地是嗎?”沈琛渾身散發著低迷的壓迫,如厲鬼一步一步走向賈圓清,“我不放風出去,你怎么敢設這一局?我又怎么能生擒你?”
說完,沈琛抬腳,一腳踹向賈圓清的腹部,“這一腳,是我替我媳婦還給你的!”
他的腹部傳來的疼痛那么劇烈,賈圓清可是下了死腳的,現在這死腳,他還給她,讓她也承受這樣的疼痛。
“嗷——”這一腳下去,差點就把賈圓清送去見她的太奶,賈圓清痛得嗷叫出聲,嘴里的鮮血噴得更多了。
不可能的……明明是她設的局,怎么換過來是沈琛在設的局?
沈琛蹲下,從軍靴抽出軍匕,像她扎崔玲玲大腿一樣,扎在她的大腿上,“這兩刀,是我替我母親還給你的。”
沈琛拔出軍匕,嫌棄地丟給跟著他進來的凌小峰手上,“沾了她有臟血,幫我洗干凈消毒。”
凌小峰接過軍匕,“是,隊長!”
然后吩咐跟他們一起闖進來的公安同志,把賈圓清帶走。
“哈哈哈……哈哈哈……”賈圓清腹部劇痛,但她的心更痛,她被兩名公安同志架著,一邊笑一邊流淚看著沈琛,“沈琛,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三更半夜把昏迷的崔玲玲扛到這里來,一直等到天亮,把唐如寶引到這里來,以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沒想到沈琛給她來了一個局中局,唐如寶也不是愚蠢被她引過來的,唐如寶是故意過來的,現在她有多愛沈琛就有多恨沈琛,恨不得他跟唐如寶原地暴斃。
沈琛解開唐如寶手腳的繩子,把她扶起來,唐如寶走到賈圓清面前,冷笑地看著賈圓清,“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沒有流血?”
賈圓清一聽,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臉色一變,憤恨不已地看著唐如寶,“唐如寶,你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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