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份被她重新裝進口袋留作療傷養魂備用。
“你們今天表現不錯,愿力不多,老黑傷得重多給他一份。”
老白沒什么意見,像是終于安了心。
兩鬼連忙保證:“大人您放心,我們以后一定繼續保持。”
得了魂力,老黑原本還在潰散陰氣的傷口頓時不再繼續變大,陰氣散的也慢了許多。
吸收以后,還補了不少之前的魂力陰氣空缺。
謝老白身上的傷沒那么重,但也不輕。
此時兩鬼都處于傷口好了些,但還需要多次愿力滋養治療的情況。
扶箬覺得這樣也好。
還能時不時用愿力拿捏他們。
扶箬順著地上散落的紙錢追上了接親的紙人隊伍。
前面是一個死胡同。
雖然這對鬼祟們來說不是什么阻礙,但這群紙人背后的鬼修顯然有不一樣的手段。
那面堵住去路的墻壁上有大片已經干涸變黑的血跡。
血跡在墻面繪制出一個詭異圖案。
此時那些黑血散發著淡淡的灰色光芒。
紙人們一進去,就消失不見了。
一次性傳送符篆?
扶箬好奇打量幾眼,眼見紙人隊伍就要全部消失。
扶箬迅速閃過去,沖進墻壁里。
老白老黑對視一眼,也趕忙跟上。
荒郊野嶺,野狼哭嚎,不知名的鳥跟著咕咕啼叫。
連夜風拂過叢林呼嘯而過的聲音都沾著悲凄。
像為新娘子哭嫁。
扶箬從墻里出來,看到的就是密林藤蔓,半人高的野草,以及山下陡峭險峻的小路。
“這是哪座山的半山腰?”
老白和老黑也在觀察周圍的環境。
老黑:“是夜哭山。”
“這么形象?”
大晚上這里聽著確實鬼哭狼嚎不斷。
紙錢到這里就結束了。
扶箬原以為跟丟了,誰知道,下一瞬,又一隊新的紙人從不遠處憑空出現。
三鬼面面相覷,扶箬示意他們躲起來。
那紙人隊伍和之前去胡家的簡直是一比一復刻。
一模一樣的紙婆子,表情動作也如出一轍。
看得人毛骨悚然。
扶箬剛想搓一搓雞皮疙瘩,就見不遠處又來了一隊。
還來?
半晌過去,終于不再有新的紙人隊伍出來。
扶箬出聲:“剛剛一共過去了幾隊?”
謝老白:“七隊,在我們來之前還可能有其他隊伍已經過去。”
扶箬從草里飄出來。
“那鬼修今夜應該有大動作。”
她望著最后端壓陣抬棺的幾個紙人,瞳孔幽深漆黑。
“去看看那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順帶找機會下手。
扶箬現在對這鬼修很好奇,對他的手段也很心動。
這聽話的紙人,還有墻上的符篆。
最重要的是,這鬼修很可能來自修真界,她需要知道修真界的相關信息。
扶箬一動,老黑立馬緊隨其后,一副保護姿態。
老白嘆了口氣,沒再廢話。
轎子進了山洞后,紙人就自動變成倒地的一片,由最后一個紙人撿起前面的紙片疊起來抱著往里走。
扶箬停在洞口,不敢貿然進去。
她升高位置,開始觀察地勢。
今天的明月格外圓滿。
“今日是十五?”
扶箬伸手,月光穿過魂體,一縷月華被留在掌心。
這月華比往日多了不少。
忽然,天際像是被人捅了個大窟窿,一道明亮的光束出現在山頂。
方圓十里,陡然變得漆黑一片,半點月光都見不到。
“遮天閉月?”
那鬼修手段如此了得,老白有些不安。
扶箬視線緊緊盯著山頂,聲音緩慢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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