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我怎么可能知道?蠢貨!”
“嗯?”扶箬身上的氣息陡然陰冷。
玉修羅立即忍氣吞聲,伏低做小。
“我口誤,我說的我自己。”
“其實沒有后面這倆也湊合,能煉出來,就是不能打打殺殺被碰到,反正有功德在這人間界沒多少人能看出來。”
“我已經說了方法,現在可以先放我出來了吧?”
等他出來就一雪前恥!
把這個該死的女鬼抓起來,給他為奴為婢,狠狠羞辱!
扶箬雖然雖然看不到他表情,但聽著后面逐漸雀躍的尾音,就知道家伙沒打什么好主意。
她決定告訴他殘忍真相。
“我也沒辦法。”
“那符篆是我昨天臨時抱佛腳才學的。”
“你騙鬼呢?”玉修羅半個字都不信。
他覺得她在故意為難,又準備坐地起價。
“就那個符文復雜程度,別說新手,就是四品符文師來了,也得學個兩三天。”
扶箬飄在半空,看向同樣圓的月,想起另一個世界。
“或許是因為我照葫蘆畫瓢的能力足夠強吧。”
只要有人給她個東西,不管是書畫還是手工,很快就能復刻個七七八八。
“我說的是實話,沒和你開玩笑,那本符文書我就學過這一個符篆,我迄今為止也只會這一個符篆。”
她的語氣太平淡正常,沒有半分調笑作弄。
玉修羅忽然不太確定了。
他急得快要哭出來:“小祖宗,姑奶奶,別拿我開涮啊!”
“不過--”
扶箬話鋒一轉。
“既然你說的那么厲害,想來我在符文一道多少有點天賦,估計我努力學個百八十年,就能找到放你出來的辦法了。”
玉修羅不死心追問:“你真的只會這一個符篆?”
“不騙你,騙你我是小狗。”
“那你剛剛還騙我說放我出來?”
扶箬身板挺得筆直:“我沒騙你,我不是說了,努力學個百八十年,總歸能找到辦法放你出來。”
“啊啊啊,豈有此理!”
“你、你你你--”
玉修羅半天沒有你出來個什么,徹底自閉了。
為他找到脫離辦法前囚籠般的生活。
為他剛剛居然又被這該死狡詐的女鬼騙了。
為他自覺有些天賦的陣法符文……
他當年十日才學會畫符,半個月才學會擺陣。
嗚嗚嗚--
這世道,還讓不讓鬼活了!
什么都欺負他,可勁逮著他薅成就感。
扶箬將自閉的石頭裝進布袋,掛到腰間,帶著老黑老白他們去了大寧寺外圍。
天還沒亮,只過了大半宿。
這個點早點將她們的魂魄送回去,說不定家里還沒來得及辦喪事。
她看向老黑老白,叮囑道:“你們先在這候著,看著這幾個生魂別讓她們跑丟了。”
兩鬼連連點頭。
“大人您放心吧!”
剛才戰斗沒幫上忙,他們正愧疚著,想找地方補救。
扶箬再次飄到了大雄寶殿。
依舊只有那老和尚坐在蒲團上。
一回生二回熟,扶箬徑直飄到了佛像前。
她朝著佛像拜了拜,掏出幾張符紙。
想到自己之前失敗了不少次,如今有九個魂魄嗷嗷待哺等著符篆。
于是,直接掏出來了厚厚一沓符紙。
看的老和尚眼睛一抽,望著她不要錢一樣使用功德畫符,內心在滴血。
“這次只失敗了三次就成功畫出一張。”
“第二張只失敗了一次,下次是不是一次就能成功?”
扶箬越畫越上癮。
“女施主還想再畫多少?”
老和尚實在忍不住,問出聲。
扶箬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回頭,就見老和尚的視線落半點不差地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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