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緋絕看她的眼神逐漸帶上欣賞意味。
若是日后能重回仙界,這小家伙在族中地位不是少主人選之一也得是主脈天才。
沒想到,她這化凡一遭,居然還有意外收獲。
看來天道都在幫她,仙帝一位,勢必是她的。
姬緋絕難得耐著性子給她解釋。
“附庸也確實有不同,有規定事件數量的,做滿可放歸,有規定期限的,期滿自動解約。”
“當然,做我姬家附庸好處多多,可得姬家資源如同分支后代,也可借助外力修習些許古法。”
“但如有不恪守臣下本分的舉動,自然是……代價巨大!”
姬緋絕心情好,又在她面前擺了幾個牌子。
她將幾個牌子都背對扶箬。
“這些牌子等級不同,地位也不同。”
“你隨意抽一個,抽中哪個算哪個,全看你運道如何。”
扶箬表情僵住。
雖然玉修羅老說她運氣好,這一路也確實順利。
但扶箬覺得運氣太虛無縹緲,她其實是不信的。
可今日不抽也得抽。
而且她得盡早送走這女仙。
扶箬強行壓制住魂體里的痛意,閉眼抬手隨意摸了一個。
瞥到背面小字的姬緋絕笑意卡頓住。
“運氣確實不錯。”
“恭喜你,抽中一等附庸令牌,只需要為我做三件事,完成就可解除附庸關系。”
扶箬捏著令牌,正面確實寫了個一字。
她緩緩松了口氣,面上笑容真摯。
姬緋絕從她眉心取了一滴魂血。
灰藍色血液沒入令牌,契約成立。
她殘忍戳破扶箬的喜悅泡泡。
“我可告訴你,這一等令牌最是不好拿。”
“你可知為何是為我做三件事?”
扶箬忽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為何?”
姬緋絕身后綻出巨大的王字令牌虛影,霸道強橫的帝王之氣圍在她周身盤旋。
她一步步踩著令牌,踏上王座,慵懶俯瞰。
“本君緋絕,十三古族之首姬家少主。”
“我的令牌,最為難拿,也最難解。”
“懂了嗎?”
拿了一等令牌約,便等于專門為少主服務的客卿。
雖然只是三件事,但她將來所做之事,哪個都要驚天動地。
身為姬家少主,公然違背古族不成文的規矩,參與到仙帝之爭,她自己都把握不準會不會眾叛親離。
而那些飛升而來的散仙與其他世家仙族,為了穩固原本利益,是絕不允許古仙族拿到仙帝之位。
姬緋絕撐著額角抬眼,視線虛虛落在遠處樹梢飄搖的布條上。
這條路,風雨飄搖,九死一生。
扶箬嘴角一抽。
原來還是個這么有地位的古仙。
但扶箬毫不慌張。
她連正式踏入修真界都沒開始,更別提飛升入仙界為古族未來族長辦事。
“以我如今的修為……怕是上千年都不一定飛升,更別提為仙君做事。”
她實力不到,就無法履行承諾。
若是她一直不飛升,不就約等于沒有這事?!
扶箬剛欣喜兩秒,姬緋絕忽然出聲。
“你如今修為低下,可不代表日后修為低下。”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本君,你很有天賦,為了防止你偷懶,本君決定在你身上留個印記。”
“嘶--”
靈魂倒灌的感覺整得扶箬重新倒在地上。
她低頭,只見腳腕上閃著一個赤紅她看不懂的繁雜禁制。
下一瞬,紅光消失,那印記也跟著不見了。
但扶箬能感覺到,她魂魄有微弱地不屬于自己的波動。
姬緋絕打量她:“別擺著這副臉,它只會在你懈怠修行時發作,除非你從一開始就打著糊弄本君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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