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哪有覬覦自己庶母的?”
“這簡直是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何修遠氣得袖子直甩。
北冥珀聽得眉頭直皺。
扶箬則是被驚天大瓜震驚到腦袋發懵。
這是什么走向?
明母先拿了古早狗血劇本,又拿到了什么禁忌小媽瑪麗蘇嗎?
他說母親計劃怎么會出意外,又那么著急離開。
原來是因為那家伙……
北冥珀眼中冷意十足。
“今日貴妃與安王皆已去世。”
“他若是不信,自行去葬禮看看吧!”
扶箬望著北冥珀離開的身影,揉了揉額角。
難搞啊,難搞。
還是皇家亂七八糟的事情多。
不過這事她也不準備摻和。
一切任由他自行發展就好。
十日后。
北冥珀與扶箬告別后,回了雪域。
扶箬也帶上阿左阿右離開。
何修遠戰戰兢兢地去上朝,拜見新帝。
他今日特地將當年扶箬給他的錦囊也帶上。
當初扶箬怕他在錦城出事,特地送了一個錦囊。
何修遠原以為是什么妙計,打開后竟然是一團浸在水里的黃紙,細看黃紙外還有一層膜。
阿左阿右說那不是清水,水中被扶箬加了靈氣,黃紙是符篆。
只要他將那層膜戳破,就會引動符篆保護他。
都城外,扶箬飄在上空俯瞰。
城外全是密密麻麻按照陣法排列的士兵。
城內,一隊隊士兵從西門進出。
他們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和對外面加官晉爵的期盼。
這場皇權斗爭,最終還是司徒旦贏了。
他手里的精兵個個驍勇善戰,特地培養的暗衛們也都修為奇高。
原以為按照他那神擋殺神的陰鷙嗜血性格,會直接不管不顧攻打都城。
沒想到他對百姓竟還有幾分憐憫之心,沒有選擇直接出兵踏破城門。
不過這份憐憫有限。
司徒皇室的人還是被他屠戮一空。
血洗仍在繼續……
-
九垣城。
扶箬出現在張二娘家中。
阿左阿右從扶箬肩膀兩側分別飛下來。
張二娘正在給豆苗澆水。
紅紅的花盆里,一株綠色的豆苗舒服地抖芽芽。
看到扶箬,張二娘連忙放下水壺。
“大人!”
“大人今日怎么有空來我們這邊?”
她可是聽說了,扶箬近來忙得很。
時常閉關,將自己一關就是數月。
出關沒幾日,又開始四處巡查,那些陰差現在都生怕被她抓到紕漏。
扶箬指了指地上的阿左阿右。
“我帶他們來找你夫君。”
“原來是本家。”張二娘笑著打量那兩只麻雀小妖。
她如今有了修為,自然能看穿這兩只剛剛化妖的麻雀。
阿左阿右變作人形,剛剛到扶箬腰間。
那邊的豆苗瞧見兩個小哥哥,也從花盆里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