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尚未完全亮起。
扶箬從帳子外重新進來。
這一次,她沒做任何隱匿措施。
鄭文怒罵聲從中傳來。
“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滾!”
“都給老子滾!”
“老子還沒廢!”
“我還有救!”
……
稀里咣當摔東西的聲音響起。
“鄭左哨,還在做這種白日夢呢?”
“接受你廢了的事實吧。”
嘲諷的女聲出現。
帳篷外路過的修士頓住腳步。
“誰在和鄭文吵架?”
下一瞬。
扶箬趾高氣昂從里面走出。
眉眼里全是暢快。
扶箬走后,帳子里摔摔打打動靜愈發響了。
里面的人似乎被氣到失去理智。
幾個修士收回落在扶箬背后的視線。
“是那個傀儡師。”
有人好奇:“她和鄭文之間有矛盾?”
“你不知道?”同行的人驚奇。
“鄭文來魔石天坑本是為了歷練一番,以便回去名正言順繼承少主之位。”
“他一早就看好右哨的職位,右翼的地盤人妖獸最好對付。”
“誰知道轉頭被那女鬼搶了。”
“事后他找過人家好多次麻煩,前段時間我還看見鄭文將人堵在門前,不讓進堡壘。”
先前不解的修士聽后也明白過來。
“那魂修與鄭文之間有齷齪,先前鬧翻過,所以得知鄭文金丹被掏走,無法成為少主后,她來找他出氣了。”
“唉--”
“這鄭文也是自己不會做人,整日四處招惹是非。”
一行人邊走邊閑聊。
營帳中。
鄭文叫來醫修。
“有能讓我短暫擁有靈氣的藥物嗎?”
老者望著鄭文那雙眼睛,頓了片刻。
他沒有提供藥。
但還是告知他:“往日修士補充丹田靈氣時常用了補靈丹或是靈液之類。”
“你如今雖沒了金丹,但也能用。”
“只是效果差些,靈氣存不進丹田中,很快便會消散。”
當經脈里滲入的那些靈氣消失,很快便又沒有靈氣可以調動。
除了先前被靈氣滋養過的肉身,與普通人無異。
老醫修為鄭文換掉身上染血的繃帶。
再三提醒他:“你身上的傷需要休養,這幾日最好別亂動。”
“不然傷口隨時會崩裂滲血。”
“那妖獸毛發刺出來的洞雖然很小,但幾欲入骨,你別不當回事。”
醫修將該叮囑的都囑咐完。
再次離開,去看望其他受傷的修士。
鄭文則是默默調用最后一縷靈氣,打開儲物袋。
取了先前存著的補靈液。
飲下一小口后。
放出自己的飛梭。
坐在上面,一路從帳篷里飛了出去。
沿途路過的修士紛紛吃驚地望著他。
“是誰在堡壘內部使用飛行法寶?”
“鄭文!”
“那是鄭文啊!”
“他不是金丹被挖,失去修為了嗎?”
“如何能調動飛梭行動?”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營地里異常熱鬧。
有人追上去,想攔下鄭文。
但他手里還有其他法寶。
加上眾人害怕鄭文意外從飛梭上摔下來。
鄭家那邊還沒有明確說怎么安排,到時再一不小心牽連自己。
最后只能去通知長老。
等侯長老他們收到消息,來到這邊時。
短短一刻,鄭文竟已失去了蹤跡。
追到堡壘外,只在地上看到了幾只深深的腳掌印記,還有鄭文用過的法器。
五長老蹲下仔細辨別。
他端詳著手里的斷刺。
“這確實是鄭文的法器。”
五長老又開始查看那腳印。
與上次鄭文受傷時,旁邊沙地里出現的很是相似。
“好像是那狐貍妖獸的腳印!”
“這……”
法器加這腳印,再家鄭文突然不知所蹤。
“他被妖獸擄走了?!”
說擄走都是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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