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第一猜測其實是,鄭文當場被一口吞了。
他曾隱隱約約見過那妖獸的身影。
體型碩大,可以一口吞掉一個人了。
鄭保也收到了鄭文調動飛梭離開的消息。
因為他修為太低,哪怕盡力加快速度。
也比那些長老晚了不少。
等他到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在附近搜尋完。
鄭保看著他們面色凝重的樣子。
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鄭文出什么事了?”
侯長老:“他被那狐貍妖獸擄走了。”
鄭保愣住:“那妖獸闖進來了?”
有看到的修士主動說道:“我們見到他時,他正乘著飛梭往外跑。”
“他可能想離開這里。”
“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離開堡壘?”五長老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他身上的傷如此嚴重,離開了堡壘,去哪里找醫修來治療?
“直接將這附近封鎖,徹查!”
五長老的營帳中。
因為一早有人聽到扶箬在鄭文營帳中與其發生爭吵,便被喊了過去。
她到的時候,老醫修正好講完鄭文找他問藥的全程。
“幾位長老。”扶箬朝著他們點頭。
五長老一見到扶箬,便耷拉著一張臉。
像是旁人都欠了他幾百萬枚靈石。
“聽聞你一早與鄭文發生了沖突?”
扶箬:“我們是斗了幾句嘴。”
五長老冷著臉,不問內情,直接道:
“他是鄭家的人,就算金丹被妖獸挖走,也不是你能設計殺害的。”
扶箬表情凝滯住。
瞬間想明白這人是怕自己背上保護不力的罪名。
便直接將罪推到了她頭上。
扶箬飄到他面前,義正言辭為自己辯駁。
“五長老,您不能什么屎盆子都我頭上扣。”
“我沒做過的事情不可能承認。”
五長老:“那你去鄭文營帳做何?”
扶箬笑著反問:“就不能是我大度,記掛共事情誼。”
“知曉他出事了,去問問情況,安撫一下?”
五長老聽后嘴角一抽。
他想過這魂修會狡辯。
但沒想到她會找這么個鬼扯的理由。
“你和他之間有摩擦,整個營地人盡皆知。”
“這種話說出來沒人會信。”
“五長老既然知道我與他有矛盾,還問我為何去他營帳做甚?”
扶箬毫不掩飾自己:“我自然是去嘲笑他的。”
眼見五長老要急著給他定罪。
扶箬搶先一步開口。
“但我知道分寸。”
“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我與他有齷齪,我這個時候傷害他,不是第一個被懷疑?”
“我沒有那么傻。”
“我可以起心魔誓。”扶箬直接抬手道:“我今日一早只是來看看鄭文,最多與他起了幾句言語沖突,從未有過殺害他的心思。”
扶箬坦坦蕩蕩,無所畏懼的表現倒是讓五長老不好繼續挑刺。
其他人也都覺得她能起心魔誓,這所言絕對為真。
沒有人愿意拿心魔開玩笑。
扶箬飄到他面前:“五長老,你你有空找我的麻煩,不如做點實際的。”
“趕緊找找鄭文的消息,萬一能順藤摸瓜找到妖獸,指不定可以戴罪立功。”
五長老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
手下暗中醞釀靈氣。
一抹濃綠出現在指尖,只需揮指一彈便可發射到扶箬身上。
手臂卻忽然被人抓住。
五長老回頭。
鄭保小聲道:“五長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時候不要再徒增傷亡。”
五長老不屑地掃了鄭保一眼。
想說他有什么資格管他元嬰長老行事。
就在這時。
一直沒出聲的四長老忽然激動道:“這里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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