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亂說,壞了小遠哥的名聲,他提刀砍你。”
許繼先推了蕭何一下,對宋山道:“我二人狎妓,小遠哥是個正人君子,他只會在邊上吟詩作對。”
“對對對,鋤禾日當午,誰知盤中出,好詩啊!”
昭王家的公子來找向遠組團嫖妓!
宋山剩下的半截心也涼了,調轉驢車,為許繼先引路。
啥,衙門?
還去什么衙門,衙門都是人家開的,回去找哥幾個商量一下,把院子里的不義之財挖出來,多存點米面糧食。
……
“小遠哥,我來看你了!”
聽到村子里傳來的噪聲,院中練武的向遠默默放下長刀,關上大門的同時,不忘架上門栓。
大門能擋君子,擋不住不要臉,蕭何探頭趴在院墻,腳下是兩股戰戰的許繼先。
倆逗逼到哪都不忘立人設。
“小遠哥,別練了,今晚陪我耍子去也。”
玩你妹!
向遠暗道晦氣,只當聽不見,拿起虎嘯刀,一絲不茍演練刀法。
他從月還江手中得了一套刀法,在許家地宮見到數本刀法,又在穿越時對戰了幾個‘一流’刀客,有簡化孤星追月的心得,嘗試將這些刀法融入五虎斷門刀,造出一門獨屬于自己的刀法。
自己的,才是最適合的。
得百家之所長,從簡至繁,由繁化簡,反復交替,武道方成。缺心老道所言非虛,五虎斷門刀作為基礎模版,真的很實用。
“小遠哥別練了!”
蕭何踩著許繼先的腦袋,翻過院墻,撲通摔了一跤,起身后拍拍身上塵土,嚴肅臉道:“就今天,今天別練了,為兄要去玉笙坊,你和許兄陪我一起。”
皇城司的事嗎?
見蕭何嚴肅不似作假,向遠停下手中刀風,跟著嚴肅起來:“何事?”
“狎妓。”
“……”
向遠沉默了,只是握刀的手緊了緊。
“小遠哥別急,殺人是犯法的,你還是捕快,罪加一等,可不能壞了大好前程。”
蕭何嬉皮笑臉上前,壓低聲音道:“隔墻有耳,適才相戲耳,為兄此去是辦一件正事。”
果然是皇城司!
向遠皺了皺眉,他想占皇城司的便宜,又不想真為皇城司賣力,至少現在不行,手段低微,理應猥瑣發育,蕭何也是這么答應他的。
“為兄和許兄去玉笙坊,看似胡鬧,實則給一位兄弟過壽。”
“何人?”
向遠好奇,誰人上了皇城司的名單。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蕭何樂呵道:“小遠哥,你忘了嗎,今天是你十六大壽。”
“……”
還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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