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對犬父全無尊重,對自己的母親則恭敬到了極點,避諱其姓名,不愿口述,寫在紙上交給向遠。
程虞靈。
昭王蕭衍的第六位夫人,也是蕭何和蕭令月的生母。
看蕭何的小白臉,以及蕭令月的容月貌,可知這位岳母大人容貌不俗,一想到這種顏值級別的夫人,岳父大人足足有六……不,資料上說有九位夫人,向遠不禁感慨萬分。
這是拿了韋小寶的劇本啊!
且說快馬離了蕭府,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奉先縣,而是去往當地武館。
上一次,向遠還是開竅期,挑戰奉先縣幾家武館,被本地武館協會的筑基期高手追趕,至今未能忘懷。
他能受這委屈,他馬上先天了!
城門關閉之前,向遠連挑本地武館協會的五位筑基期高手,消息傳來,等先天期高手趕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向遠了。
打完就跑,這個套路下次還用!
————
壅川縣,聚海山莊。
今晚的山莊喜氣洋洋,張策良設宴款待向遠,有夫人和兩個兒子作陪,說是家宴也不為過。
向遠對張策良一家有救命之恩,張策良投桃報李,錢買水軍給向遠搏了個大好名聲,之后又是送禮又是送房產,搞得向遠很不好意思。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斗。
向遠樸素且人畜無害的三觀讓他對張策良非常敬重,酒桌上,當面歸還了鑰匙。
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的道理,這不是打臉嘛!
張策良不接,三連推脫,向遠實在無奈,取出一枚血氣丹送上。
“張大哥,你早年遭賊人暗算,傷了根基,修為停滯不前,氣穴開了大半卻無法開啟護體罡氣……”
向遠笑著說道:“說來也巧,我前段時間在外闖蕩,得了幾枚補缺根基虧空的血氣丹,張大哥若不愿收回鑰匙,這枚丹藥便收下吧。”
向兄弟你不知道,我這是積年老傷,能治早治好了,一顆血氣丹能有什么用。
張策良心下搖頭,向遠一番好意,他不便點破,笑呵呵接下血氣丹:“有勞向兄弟費心,能讓你前來相送的血氣丹想來定非凡品,張某得之,定能重獲新生。”
“理應如此。”
向遠毫不客氣點了點頭,他什么藥力,化神期的蕭令月饞得直接開啟了仙子的修行,張策良那點虧空還不是藥到病除。
以防血藥的秘密走漏,向遠沒敢直接給一瓶血,取一顆上品血氣丹,泡在血中吸收藥力,只看外形,和白云山莊售賣的血氣丹并無區別。
見向遠一臉篤定,張策良不禁生出了幾分期待,決定今晚就試試。
擔心期待越大,失望越大,主要是之前失望的次數太多,他并未報以太多期待,酒宴結束,返回屋中的路上,隨手扔在口中。
“好重的血氣,這枚血氣丹藥力泄漏太快,怕不是向兄弟被人騙了,買了個殘品……”
張策良正嘀咕,突然臉色大變。
渾厚藥力沖擊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好似火燒般熱氣升騰,早年落下暗傷的內腑,此刻煥然一新,年輕時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景象猶在眼前。
“不好,是神藥!”
張策良來不及多想,急忙沖進密室潛修,次日天光大亮,他龍精虎猛站起身,單臂發力,便有真氣外放形成護體罡氣。
“這,這……”
困擾多年的暗傷散去,張策良才知那枚血氣丹珍貴不凡,大喜之下,快步沖出密室。
一番問詢,得知向遠大清早便騎馬走了,他惱怒仆人辦事不靠譜,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騎上快馬追趕。
直追了三十里,未曾趕上,這才駐馬停下。
“向兄弟還是這般宅心仁厚,張某何德何能……”
張策良喃喃自語,心頭頗不是滋味,想了想,揚鞭返程。
這就砸錢,把熱度再抄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