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晚輩,你與本座故人相似,本座不愿他傳承中斷,手下留情放你一條生路,你可自行離去。”
大帝虛影淡淡說道:“她二人不行,肆意妄為,擾亂天地法理秩序,必須付出代價。”
向遠一聽就急了,苦苦哀求,就差當場跪下:“還望前輩知曉,她二人為晚輩妻子,適才并非相爭,只是正常切磋武藝,若有擾亂天地法理秩序,也是無心之失,還望前輩網開一面。”
聽向遠的說辭,蕭令月和禪兒均未反駁,默認了他一家之主的身份。
“本座面前,休得胡言,她二人是爭是殺,是打是鬧,本座看得一清二楚,直至此刻,她二人也未曾放下爭斗之心,只想著換個世界再……”
說到這,大帝虛影輕咦一聲,一指點出,向遠腳底板上的文身不受控制,化作玉璧脫離體外。
在兩女驚恐的目光中,玉璧緩緩朝著大帝虛影飄去,定于半空中,閻浮門光影散開,大帝虛影頷首看去,似有元神意志入侵,將門對面的世界看了個清清楚楚。
“乾淵界,閻浮門……”
大帝虛影淡淡道:“原來如此,是‘她’的門人,本座適才還疑惑,天妖界早已沒了人族,爾等從何處來。”
大神通者無視閻浮門的規定,一念開啟穿越門戶,這般匪夷所思的手段讓兩女既心驚又無奈,向遠更是急得滿頭大汗,生怕就此失去閻浮門,再無穿越的機會。
“既是‘她’的門人,本座多少要給些面子。”
玉璧回到向遠手中,大帝虛影繼續道:“本座與‘她’有幾分交情,你又身負本座故人傳承,如此說來,本座還真不能拿爾等如何了。”
這番話雖無情感波動,但只要有耳朵,都能聽出其中的戲謔和不屑。
大帝虛影:本座和‘她’關系一般,頗有私怨,原本不想為難你們,現在不為難也不行了!
蕭令月咬咬牙,不知下了什么決心,上前一步道:“此事皆因晚輩無理取鬧而起,與他二人無關,前輩若有責罰,晚輩愿一力承擔,甘愿受罰,縱死無悔。”
禪兒沒說話,感覺這個辦法不錯,以后逢年過節,她會帶孩子去蕭令月墳前掃墓。
孩子們看,這就是你們九泉之下的干娘。
“你倒是心腸不壞,有些擔當,她就不一樣了……”
大帝虛影看向禪兒,審視道:“一顆七竅玲瓏心,聰明倒是聰明,然善妒心思歹毒,非是正道中人。”
“晚輩也愿一力承擔!”禪兒上前說道。
“前輩,晚輩乃前輩故人……”
“聒噪!”
大帝虛影打斷向遠,沉吟片刻后,戲謔意味更濃:“這二人是你妻子,又因為你爭執不休,難以善了。本座與‘她’有些淵源,看‘她’門下爭執固然有趣,但這等二女爭夫的戲碼人間太多太多,翻來覆去,有趣又無趣,非本座所喜,今日便換個本座喜歡的樣。”
“啊這……”
向遠臉上有字,你好歹也是個大神通者,怎么這么無聊,喜歡吃瓜看樂子
蕭令月和禪兒也是同樣的想法,無語的同時,還有幾分疑惑,是不是大神通者都是如此。
“怎么,你們覺得本座多管閑事,恃強凌弱,閑的沒事拿你們尋開心”
“晚輩不敢。”x3
“哼,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若非爾等是‘她’門下,便是跪著也求不到本座另眼相看!”大帝虛影也不演了,樂子人,不服也得忍著。
祂一指點出,黑光落入向遠體內,消散無蹤,不知蟄伏在了何處,仿佛從未出現過。
“前輩,您這是”
向遠臉色驟變,蕭令月和禪兒更是嚇得不輕。
“本座非強人所難之輩,爾等感情之事,不會干預……”
大帝虛影帶著幾分笑意:“于你體內種下情毒,此毒每隔三月爆發一次,一次強過一次,毒發時噬骨銷魂,痛不欲生,唯她二人真愛方能緩解。”
“……”
“……”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