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邦!
房門敲響,禪兒聞聲一愣,抬手掐算,發現時光飛逝,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當即臉色一黑,哼哼兩聲跳出窗外。
臨走前,在向遠臉上留下了一個脂粉印。
蕭令月推門走入,視線掃向欞窗,遙遙望得一枝紅杏出墻來,當即腦袋一沉,輕手輕腳將窗戶合上。
“水……”
聽到向遠虛弱的聲音,蕭令月趕忙倒了一杯水,來到床邊,扶起向遠喂……
擦掉脂粉印,這才開始喂水。
可憐向遠傷勢過重,全身沒有半點力氣,水到口中也無法咽下,蕭令月心急萬分,束手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幾次喂水失敗,蕭令月領口的衣衫都被打濕了,這才想到辦法,含著一口水幫向遠服下。
進口貨就是不一樣!
入口柔,一線喉,向遠連干九碗,臉上都恢復了幾分血色。
見向遠喝完水接著睡,蕭令月心疼無比,將人攬在懷中,眉頭緊鎖,又有幾分無奈。
以她的傲氣,得知向遠和禪兒有了夫妻之實,本不打算爭什么。
留下祝福,默然離去,從此封心鎖愛,永不相見,只因禪兒咄咄逼人,她一口氣咽不下,才掀起了此次爭端。
見向遠為她命都不要,突覺爭來爭去毫無意義,只要人沒事,她受點委屈有又何妨。
話雖如此,還是好氣啊!
明明她先來的,蕭何早就介紹她給向遠認識了。
就在蕭令月惱怒蕭何辦事只做一半的時候,懷中抱著的向遠突然全身冰冷,接著滿身熱氣蒸人。
“師弟,你怎么了”
蕭令月大驚,意識到向遠體內毒發,急忙將人緊緊抱在懷中:“解毒之法為何,師姐幫你。”
言語間,堅決果斷,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向遠看出蕭令月的心思,但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人不能,至少不應該,有些事,必須等進肚條到底才能做。
蕭令月的進肚條明顯還差了一截,此時交換清白,留下一根刺,日后定有暴雷的風險。
況且,他此行最大的目標已經達成,見好就收,不能再強求什么了。
“有勞令月為我解毒……”
向遠掙扎著起身,抱住蕭令月便是一吻,體內情毒緩解,臉色好看了許多,然后……
更難看了。
“不好,情毒需要兩人同在才能解開!”
向遠臉色怪異,咬牙道:“什么前輩高人,當真無恥至極,只顧自己開心,根本不顧其他人感受,向某若用此法解毒,和禽獸有什么分別!”
拉倒吧,你分明樂在其中。
蕭令月心下埋怨,向遠這張心里偷著樂,又假裝憤憤不平的面孔,她在家里見過不止一次。
若非大神通者身具無限偉力,不是向遠能請動的,她都要懷疑這是一場局了。
“師弟莫要多言,此事……我相信你,之前是妖女的不是。”
蕭令月深吸一口氣,閉目傳音聯系那個誰,幾乎是瞬間,棱窗開啟,禪兒化作一道白光落至屋中。
見向遠臉色難看至極,她二話不說,直撲相公懷中,也不管蕭令月就在旁邊看著,唇齒相親,吻住了就不撒口。
“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