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雞肋就雞肋,誰讓我念舊呢!”
向遠嘀嘀咕咕,朝練劍中的蕭令月走去,見其沒有停下舞劍的意思,取出瘋批美人劍,一劍圈出,架住了蕭令月的長劍。
“夫人好雅興,為夫與你一同舞劍。”
“……”
蕭令月冷哼一聲,劍光如魚,直刺向遠眉心。
怨氣滿滿!
兩人比劍切磋,一無劍勢,二無真元,純粹劍術切磋。
蕭令月師出名門,自幼習得劍法,向遠半路出家,只比拼劍術,絕不是蕭令月的對手,故而加了一丟丟天生神力,只一炷香便殺得蕭令月手腕酸麻,無力提劍。
蕭令月咬著下唇,死死瞪著向遠,雖未說話,但意思已經到了。
站那別動,讓我砍一劍!
“夫人在生誰的氣,是禪兒嗎?”
向遠收起長劍上前,攬住蕭令月的肩膀,擲地有聲道:“妖女雖磨人,但也就那么回事,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且莫惱,我去收拾她!”
你不是已經收拾過她了嗎!
蕭令月險些脫口而出,想到剛剛的一幕,又好氣,又好笑,瞄了二樓一眼,悄聲道:“妹妹她……一直都是這樣?”
“昂。”
嘖,那也太弱了。
蕭令月推開肩上的手掌,持劍再次舞動,向遠見她一個人生悶氣,腦袋一歪,很快便恍然大悟。
蕭令月是當姐姐的人,不會像禪兒那般非要,得他主動,他非要。
想到這,他上前奪過蕭令月手中長劍,抬手一攬將人扛在肩上,直奔小樓而去。
蕭令月一臉懵逼,很快便反應過來,極力掙扎欲要逃跑。
天生神力,她根本跑不掉。
————
乾淵界。
南疆,小洞天。
飛瀑涼亭之中,禪兒擺開女主人的姿態,依偎向遠懷中,讓六位姬妾獻舞,并邀請遠道而來的客人蕭令月一同觀賞。
放之前,蕭令月不說勃然大怒,但肯定受不了這個委屈,會在擅長的陰陽怪氣賽道上找回場子。
今天沒有,面帶淡笑看著禪兒,端起茶杯,予以同情的目光。
“姐姐此行有所收獲,準備返回山門閉關,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妹妹也有了通幽期修為。”蕭令月抿了一口青茗,沒給禪兒太多糾纏的時間,大方留下夫君,獨立離去。
“???”
禪兒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問號,不可思議看著蕭令月說走就走。
沒了蕭令月,她也懶得讓錦瑟六女給向遠發福利,直接將其收起,不解道:“相公,這賤婢到底怎么回事,突然變了一個人,她是不是不愛你了?”
不,她是因為贏了,這叫強者的自信。
向遠拍了拍禪兒的腦袋,無生界那日,他本想把蕭令月帶至禪兒所在的屋子,后者極力不從,故而去了隔壁。
禪兒心滿意足睡下,得大藥修養困頓的元神,故而也就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真相過于殘酷,向遠這里就不打擊鶸了,改日,下次一定,編了個善意的謊言道:“令月的意思是,她要回去閉關沖擊通幽期宗師之境,如果下次見面,你還是化神期,你的相公就歸他了。”
禪兒冷哼一聲:“相公,她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但不妨礙我這么編。
向遠清清喉嚨,拿捏道:“不止呢,你還得叫她姐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