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淫賊交出來!”
“放我進去,我乃懷州刺史之子,我要進去保護姜大家。”
“你們這群人,眼睛瞎了不成,那個采花賊翻墻了!”
不出意外地,沖在最前面的刺史之子被打折了腿,好幾個帶頭鬧事的被抓,喜提小單間的鐵窗淚。
……
時間一晃便是五月下旬。
無憂谷的車隊一路南下,行經北齊幾大重城,每至一處便停留三天,以文會友,其樂融融。
向遠作為貼身保鏢,每場盛會都有參與,感慨乾淵界的文士確實有點東西,單拿詩詞來說,他若不原創幾首名傳千古的佳句,真不一定能壓倒卑鄙的本地土著。
巧了嘛不是,九年義務制教育,學的就是千古佳句。
時至五月下旬,無憂谷的車隊抵達北齊和西楚的交界之地,不出意外的話,這場愈演愈烈,聲勢極其浩大的文壇盛會將以燎原之勢涌入西楚。
西楚若接不下,只得承認還是北齊的月亮更圓。
當然了,以北齊樸素的價值觀,自家月亮圓不圓倒是其次,關鍵是大。
北齊:姓楚的,齊爺的月亮大不大,就問你大不大!
理所當然地,意外不期而至。
兩國邊界之地,一伙氣勢洶洶的……文士堵在了官道前。
人數不多,但人均青衫磊落,風骨如玉,個個有備而來,都是身懷絕技之輩。
看架勢,是準備直接把無憂谷的車隊擋在境外,一戰定乾坤,讓其灰溜溜從哪來回哪去。
向遠遠遠望之,察覺人群中藏匿三位宗師氣息,其中還有一個頗為眼熟。
蕭峰。
這荀彧換了一張面孔,易容捏了張儒士臉,以次充好藏在人群之中,乍一看,真有幾分文人墨客的不羈性情。
向遠一個轉身,也換了一張面孔。
雖然但是,還是別被蕭峰看清真面目比較妥當,否則神都蕭氏誤會他通敵,真是個劉氏宗親,一怒之下,指定又要塞倆公主。
向遠的想法多少有點想桃子,但蕭氏逗比太多,從上到下就沒幾個正經人,真能干得出來。
換一張面孔,對大家都有好處。
等到了神都,護送任務完成,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沒人知道他向某人是劉氏宗親。
向遠:(一`一)
不對,劉徹那癟三貌似真沒用美人計,這招好像叫離間計!
到了西楚大門前,向遠突然反應了過來,暗道失策,又被本心道同門算計,堅定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想法,傳音姜盈君,講明這才是他的真面容。
信你才怪!
姜盈君這些天被向遠玩壞,感覺自己心都臟了,懶得搭理這個不正經的粗人,和一眾北齊文人上前,兩邊涇渭分明,無聲對峙起來。
來者不善,今天絕不能敗!x2
向遠化神期小輩的修為在人群中并不起眼,故而也沒人留意到他,蕭峰元神感知一次次掃過,未曾見得出身劉氏的宗師,心下起疑,言行舉止更為低調。
這貨夜路走多了,遇埋伏便準備反埋伏,打算留一手來一招陰的。
西楚此次有備而來,三位宗師之中,蕭峰屬于渾水摸魚,琴棋書畫樣樣都沾邊,但樣樣都只沾一點邊,冒充被藝術細菌荼毒的馮氏家主馮駕鶴,都不敢把人演活了。
怕露餡。
另外兩位不然,一人出身驪南吳氏,名為吳睿,一人出身少咸陳氏,名為陳素和,都是久負盛名的文壇泰斗,以他倆宗師級別的淵眇意境,此來多少有點以大欺小了。
在向遠無語地注視中,臭不要臉的蕭峰擠在吳睿和陳素和中間,假裝自己也是文壇巨擘。
雙方商業互吹了片刻,聊了些沒什么營養的話題,什么風和日麗,什么風土人情,客套過后,西楚擺下三道擂臺,一書、一棋、一畫,邀請北齊對弈。
三局兩勝,贏了可入西楚門戶,神都大門隨時敞開,輸了哪里來回哪去,神都不招待丈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