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坊。”蕭何秒答。
“對對對,就是玉笙坊,大舅哥不愧是常客,記得就是清楚。”向遠敬佩道。
“……”
蕭何啪給了自己一耳光,就你知道,就你張嘴了,這是個坑,看不出來嗎!
“夫人你放心,我在外潔身自好,當時只顧吃飯,蕭兄把頭牌的小手往我手里塞,我看都沒看一眼。”
向遠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冷不丁道:“大舅哥,頭牌叫什么名字來著?”
抱琴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盤靚條順長得那叫一個嘿!
“我不知道!”
蕭何這次沒上當,怒氣沖沖上前兩步:“妹妹不要聽他胡言亂語,誰家正經人上青樓只吃飯啊,信我的,我是你親哥,他當時摸小手了。”
“還有,我都不知道你們定……總之,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拿青樓這種事來要挾他,全是他陷害為兄!”
言之有理。
蕭令月點點頭,后退兩步,無語看著面前的夫君和兄長。
恕她直言,這兩只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蕭令月無須說話,一個眼神,向遠就知道她心頭所想,眼看自己和蕭何淪為一丘之貉,當即出聲,拿出了殺手锏。
“夫人,玉笙坊的頭牌是禪兒的小丫鬟,也是綁架我和蕭兄進入南疆的罪魁禍首,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和禪兒認識……”
向遠看向高空明月,憶往昔,幽幽出聲:“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還是大舅哥介紹我和禪兒認識的……那時我還不認識夫人,禪兒先來的。”
這一擊爆殺,對蕭令月的殺傷力直接拉滿。
她怒視蕭何,恨不得當場拔劍,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好大哥修剪一頓。
“禪兒是誰?”
蕭何皺了皺眉,錯覺嗎,聽向遠話里的意思,他在外面還有別的相好?
“大舅哥不要轉移話題,罪孽深重,還敢在此強詞奪理!”
成功將蕭何比了下去,向遠冷笑連連,為了今天的對賬,他做了多手準備,挖了一個又一個坑,蕭何隨便栽一個都爬不上來,就別指望翻身了。
蕭令月抬手扶額,得知向遠和禪兒相遇,蕭何勞苦功高,暗道心累,懶得再聽兩個狗東西掰扯,讓他們去別的地方吵鬧,不要打擾小院的清靜。
說完,轉身回屋想靜靜。
向遠臭不要臉跟上,欲要點明夫妻之實,再給蕭何一刀。
結果不是很好,蕭令月怎么可能放他進屋,門一關,請他吃了閉門羹。
篤篤篤!
“夫人開門啊,我進屋給你講講天宗大乘山的經歷,好家伙,老精彩了!”
向遠屋外敲門,屋內的蕭令月不予回應,縱然萬分好奇,也不想今晚放向遠進屋。
兄長還在外面看著呢,這時候放人進屋,多羞人啊!
改日再說!
“呵呵。”
蕭何見狀,懸著的一顆心緩緩松了下來,還好,事態的發展雖然超出控制,各種令他始料未及,但往好的方面想,未曾抵達絕境死地。
現在找娘親把話說清楚,妹妹還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
想當蕭某的妹夫,回去洗洗睡下,夢里什么都有!
向遠吃了一碗閉門羹,再看蕭何皮笑肉不笑,心里絲毫不慌,這才哪到哪,根本難不倒他,大聲道:“蕭兄,我突然想起來,我和你同父異母的姐姐蕭令煙也有婚約,所以你不僅是我大舅哥,還是我小舅子。”
蕭何:(⊙⊙)
什么,這個也是真的?
向遠整了整衣衫,看了身后緊閉的屋門一眼:“時候不早了,你且回去歇息,我也該去令煙那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