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憂外患,直讓李元容汗如雨下。
“晚輩知道王爺絕非……”
“那是以前,本王嘗到了權力的美味,早就不是曾經了。”
向遠把玩著茶杯:“再說一句,南晉現存三位皇子皆有本王施加的詛咒,他們的小命在本王手上攥著,本王想讓誰當皇帝,誰就能活下來,就是這么簡單。”
“王爺非要如此嗎?”李元容苦笑道。
說真話你又不信,我能怎么辦。
向遠心下吐槽,三國皇室一個比一個草臺班子,指望他們乖乖配合,不如直接硬上,剛巧,天王老子名聲稀爛,很適合充當不講理的大反派。
“向某一聲令下,兩國便有大軍壓境,心念一動,便有兩位皇子追隨先帝而去,拳頭這么一打……”
向遠晃了晃手中茶杯:“你上元李氏的宗師便可全滅,優勢在我,為什么不能如此?”
優勢滿滿,上元李氏拿什么跟我斗?
李元容無法反駁,光是南晉境內的六大世家就讓上元李氏焦頭爛額,疲于應對,何況向遠這座懸在京師頭頂的大山。
這座山壓下來,足以將李氏夷為平地。
“所以說,學學人家神都蕭氏,當狗有什么不好,李氏的骨頭若是軟不下來,下次來上元府耀武揚威的恐怕就是神都蕭氏了。”
向遠樂呵呵放下茶杯,拍了拍李元容的肩膀:“如何,你們上元李氏也不想被神都蕭氏騎在頭上作威作福,低三下四給他們當狗吧?”
李元容臉色煞白,腦補了向遠所說的畫面,當即心如刀割,比王道煙和向遠滾了床單還難受。
兩人互為化身,彼此皆有對方種下的分身之法,李元容撕心裂肺之痛,王道煙立馬感應到了。
勃然大怒!
好好好,老娘被人騎,不如你李氏被蕭氏騎來得心痛是吧,這就讓人騎給你看。
“王爺~~”
“滾。”
向遠一巴掌將賣弄風情的王道煙拍到一邊,他是有家室的人,很愛自己老婆的,絕不會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拉拉扯扯。
尤其是幻滅道妖女,休想騙他當黃毛!
拍完王道煙,向遠繼續招呼李元容,瞇著眼睛道:“現在的西楚皇帝,明年登基的那位昭王,你聽過他的名聲嗎?”
“有,有些耳聞。”
李元容對蕭衍了解不多,但就搜集到的情報所言,未來的西楚皇帝頗為風流,光是家里的正牌王妃便有九位,哄女人開心的手段,比他這個干等五十年婚約的廢物強了百倍不止。
“你聽到的那些都是美化過的,向某也算昭王府中人,這里有一條最新的情報,你拿去聽聽,記得回去亂傳一下。”
向遠瞇著眼睛嫌棄道:“西楚老皇帝走后,后宮留下了十余位娘娘,都是風韻猶存的美人,昭王陛下憐她們不易,時常親自慰問……你猜猜,蕭氏騎在了李氏頭上,皇室的這些遺孀結果會如何?”
這還用想,蕭衍當天晚上就能研究出南晉皇后有幾種坐法。
欺人太甚!
你們西楚怎么凈是一些奪人妻女之輩!
代入感太強,李元容的眼睛都綠了,片刻后,驚疑不定,納悶道:“西楚新帝是王爺岳父和義父,在晚輩這個外人面前編排他,真的合適嗎?”
你不會在騙我吧?
“非也。”
向遠搖了搖頭,話不是這么說的,讓李元容換個角度思考一下。
連女婿和義子都忍受不了,在外人面前說蕭衍的壞話,可想而知,西楚新帝的道德素質有多么堪憂。
李元容連連苦笑,他算是聽出來了,向遠對這位昭王并不是很歡喜,言語間皆是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