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和蕭令煙也一樣,背后收到了第二份禮物。
向遠:比起她倆,我更喜歡你,你拿著就好,千萬別說出去,不然下次真的一碗水端平了。
禪兒:相公天下第一好,禪兒就知道,她倆才不會和禪兒一般多,加起來也不如禪兒。
蕭令煙:雖然很高興,但你這樣是不對的,第二份禮物我不能收。
蕭令月什么都沒說。
她收到第二份禮物,并聽到向遠的偏袒之言后,意味深長瞥了向遠一眼,而后滿心歡喜將其收下。
識破,但大婦不會拆穿,也沒有提醒向遠,這種自討苦吃的套路昭王府很早之前就棄了。
向遠有心閉關修煉,好好梳理一下近來所得,略微出手擺平了禪兒,對旁邊的蕭令月道:“此去南晉,所得頗多,準備閉關潛心修煉一段時間……”
蕭令月滿臉黑線,槽點很多,比如禪兒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屋里,比如為什么向遠一臉理所當然。
還有,這么多收獲真是南晉所得嗎?
見向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蕭令月忍無可忍,沒好氣道:“王爺在南晉確實收獲頗豐,我在家里都聽說了,李氏宗親,擇日聯姻,相好的公主都定下了。”
向遠聞言就是一樂:“這種小道消息當不得真,禪兒都不信,你豈能當真。”
說著,輕輕拍了拍禪兒的肩膀,問她信不信。
禪兒沒說話,迷迷糊糊找相公,一頭扎在蕭令月懷中拱來拱去。
“你看,禪兒都不屑回答。”
“……”
蕭令月更加無語,她當然知道小道消息不靠譜,也知道向遠此去南晉的真實目的,只是看著這張理所當然的嘴臉,氣不過想要懟一下。
“公主是不可能的,為夫冰清玉潔,在外守身如玉,絕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男子……”向遠理直氣壯拍著胸口,似那幻滅道妖女,湊上前就被他一巴掌推開了。
向遠拍在蕭令月胸口的手,被禪兒推開了。
禪兒:不許碰禪兒的相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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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正得意,屋外有抱琴敲門,見王爺沒有貼身指點蕭令煙刀法,又不見自家圣女和蕭令月,根據之前的經驗,猜測屋內的畫面并不雅觀。
“何事?”
“稟告王爺,神都傳來消息,和北齊、南晉的使團有關,需要您過目。”
“這種小事,自己看著辦不就好了……”
向遠嘀嘀咕咕,揮手一招,將抱琴手中的信件挪移至掌心。
攤開一看,笑容僵硬在臉上,瞬間凝重到了極點。
不好,要出亂子!
見蕭令月好奇探頭,向遠眸中精光一閃,怒道:“看你兄長蕭何干的好事,賣弟求榮,他把我害苦了……你自己看他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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