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說,向公子哪知你的……”
向遠正和紅綃打趣,察覺左右兩邊不善目光,收了收味,擺出正人君子的嘴臉:“罷了,送佛送到西,向某想辦法給兄長挖個坑,給你二人一個和曲掌柜當姐妹的機會。”
說到這,心頭吐槽連連。
送女可是毒點,一只九尾狐貍御姐、兩條青春靚麗的蛇妖,這要是寫成,肯定被讀者噴死。
得了向遠的承諾,紅綃、青璃千恩萬謝,上菜都賣力了不少。
紅綃:向公子人真好,你心善,多吃一點。
青璃:言之有理。
“你倆也別高興太早,大嫂把婚事辦得這么隆重,可見她動了真格的,你倆想從她手上分一杯羹……怕不是哪天就被燉成蛇羹了。”
向遠小聲嘀咕,對蕭令月和禪兒擠眉弄眼,期待日后看月府后院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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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2
大哥不說二哥,你家后院可不消停,誰看誰的笑話還不一定呢!x2
向遠正喝著,聽到府前管事唱報,有玉陽派的字樣,雙手揮舞出殘影,以最快的速度喝完一桌。
禪兒取出手帕給相公擦了擦嘴,玉陽派什么的一點也不關心,眼中除了向遠再無其他。
蕭令月微微側頭看去,見兩男一女走入后院,當即眉頭一皺,兩位宗師,以及一位……氣息晦澀難明,望之不清,可能是上三境的修士。
代表玉陽派前來觀禮的三位修士穿過喧囂的前院,緩步踏入后院,作為貴客入場。
為首的男子約莫中年樣貌,頜下蓄著三縷長須,烏黑如墨,垂至胸前,頗有仙風道骨之姿。
一襲玄色道袍寬大垂落,衣袂間隱有云紋暗繡,腰間懸一枚青玉太極玉佩,步履沉穩,行走間袍袖紋絲不動,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面容肅穆,目光沉靜如古井,卻暗含鋒芒,眉間一道淺淺豎紋,顯是常年皺眉所致,使得這張威嚴面孔大打折扣,多出了幾分飽經風霜的疾苦和無奈。
這般面相,倒像是長年為門派瑣事所困,又或是修煉途中遭遇瓶頸,難以突破的愁苦之相。
身后二人隨行如嘍啰,男的高大,女的英俊,樣貌氣質皆是不俗。
這兩人認得向遠,向遠也認得他們,正是狗糧販子渠寬和水香卉。夫婦二人見向遠,心頭咯噔一聲,均是暗道苦也,相隔甚遠便點頭行禮。
向遠沒關注二人,視線落在身著黑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此人氣機內斂如淵,卻又暗藏鋒芒,只看一眼就令他頗感壓力,絕非等閑之輩。
想來他就是玉陽派掌門張天養!
好一張苦大仇深的臉,沒有被生活反復摩擦迫害憋不出來,妥妥的入佛門即得道高僧,說他是帶頭大哥、幕后黑手、另一位天帝轉世之身,向遠也信。
接連,又是兩聲唱報,向遠穩穩聽得言空寺、永樂宗兩家一流勢力的名諱。
他眉頭一皺,不再關注中年道士,驚訝這兩家也會前來觀禮。
言空寺日常和寶鏡寺互懟,永樂宗驢友扎堆,南晉上元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這兩家都未摻和,偏偏來參加兩只妖怪的婚禮。
問題來了,今天是來斬妖除魔,降服蛇妖和狐貍精,帶回山門當坐騎的,還是……幕后黑手的小弟來了?
可惜,要是青云門和寶鏡寺也來湊熱鬧,那可就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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