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恰巧休沐,想要回族中一趟,這郁離軻會隨我活著前去南海,。”
“等我回了南海,定為陳先生寄來一些南海特產。”
陳執安輕輕點頭:“我這里也有些特產,改日也拿給褚將軍補補身體,免得傷勢久久不愈。”
他也不愿再多說什么,握住韁繩,騎馬離去。
不遠處,云停、陸竹君、鄭玄澤都在等候。
云停沉默寡言,只是朝著陳執安頷首。
陸竹君卻皺眉道:“那郁離軻是陳兄弟的故人?”
陳執安道:“見過兩面,我還救過他一命。”
鄭玄澤嘆了一口氣,道:“如此年輕,卻已經踏入玉闕境界,必然也是一位難得的天才。
可惜落入了褚家之手,只怕沒有多少時日好活了。”
云停忽而問道:“此人與褚岫白有何仇?”
陳執安面無表情回答道:“此人出身邊境黑石山,本是一介村民。
黑石山被褚岫白滅去滿村,這郁離軻活了下來,已然三度刺殺褚岫白,卻終究未曾功成。
時至今日,他竟然已經修成玉闕,卻落入了王家之手。”
云停猛然皺眉。
黑石山滅門之事,他早已知曉,那些關于褚岫白的傳聞他早已聽過。
卻不料,此事竟然是真。
甚至苦主幾次刺殺而不成!
“是個好漢。”鄭玄澤騎著馬,眼神閃爍:“只可惜在當今的世道,好漢向來不長命。”
云停低頭沉默,眼神卻難得閃爍。
“這褚岫白同樣對郁離軻恨之入骨,想來真要將他送到南豐州,等他回去,再仔細折磨。”陸竹君目光如火。
眾人同時沉默下來,不言不語。
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直至到了院中,陳執安終于抬頭,忽然小聲說道:“據說大虞山匪橫行,賊人滿地,我在懸天京皇城之中,甚至遭遇過西蓬萊的刺殺。”
白間不知何時也湊到了北寅馬旁邊,點頭說道:“確實如此,西蓬萊的山匪沒了山頭,橫行無忌,甚至官府的稅銀、要犯也敢劫。”
鄭玄澤與陸竹君對視一眼。
陸竹君目光燃著熊熊火焰。
鄭玄澤有些猶豫道:“我們尚未被革職,如今還是大虞的將軍,若是冒充山匪,豈不是……”
云停卻突兀開口:“我需要一把刀。”
陳執安哈哈一笑,探手將陽燧刀扔給云停。
云停接過長刀,長刀上頓時刀氣縱橫。
鄭玄澤深吸一口氣,見這些人躍躍欲試,終究點頭。
“干了!”
房中,陳水君低頭思索,眼中光彩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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